”
凌樞琢磨了一下,說:“對,讓他來寫,他要是有什麼遲疑的話,這個寫反詞的人就是他的同黨,對這傢伙我一直不順眼,正好來個一箭雙鵰。”他朝門外喊道,“來人啦!”
麻三貴萎萎縮縮地走了進來:“大人,小臣聽候吩咐。”
凌樞早把麻三貴守候聽吩咐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見到他,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顫動了下,被麻三貴的那一口濃涕塗抹的粘糊感覺還存留在他的心中。想起了這件狼狽事,一股莫名之火湧了上來:“怎麼又是你,能不能不讓我見到你?出去出去!”他不停地揮動著手臂。
麻三貴偷眼看了凌樞一下,凌樞那份厭煩憎惡的神態讓他膽顫心寒,他囁嚅地說了一聲:“是,大人。”小腿顫抖著退出了門外。
曹仁看不過凌樞對麻三貴的態度,婉轉地說:“三貴這個人俯首貼耳,是個好用的奴才。大人這麼說他是不是言重了?”
凌樞想想也是,哈哈一笑道:“真要是好奴才,主子怎麼罵都是罵不走的。你說呢?曹大人。”
曹仁走了,上了床的何清清嬌聲嗲氣地說:“老爺,都什麼時辰了,熄燈上床吧。”
“滅燈做什麼?”凌樞*地地笑了,望著紗帳裡*地說,“今天我要亮著燈看你與我做事兒。”
“你真壞!”何清清嬌嗔地說了聲,動手脫起了衣服。
何清清今天犯了一個絕頂的錯誤,她沒把燈給滅了。這個凌樞與女子相交不能有燈光,燈光下,他見不得女人的侗體,見了,他的血性就變化,變得和野人沒兩樣。這種時候,女人可就遭殃了,凌樞不見血是絕收不了窠的。
透過朦朧的紗帳,何清清朝牆裡側著臉一件一件脫去了貼身的杭綢小褂,玉杵似的胳膊從衣袖裡抽出來,一對堅挺顫動的乳峰在細軟的護胸裡突突欲出,白玉凌波般的肌膚在弱紅的燈影下閃爍著潤膩可人的光澤。站在紗帳外的凌樞是個典型的北方漢子,自小長這麼大,哪見過南國嬌小女子的這般嫵媚柔嫩?野性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