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可看,連忙緊走兩步,就見漢尼頓站在院中,面前站著一位四十歲上下的女人,正雙手叉腰的大聲質問漢尼頓,而漢尼頓此時就像個受氣小媳婦似的,站在那裡低頭不語。
“說話呀,啞巴了。說,這兩個見不得人的……”河東獅指著站在漢尼頓身後的憐月憐星問道。
韓宇一聽火力轉移,連忙出聲喊道:“住口!”
“你是誰?”河東獅納悶的看著走進自己家的陌生人。韓宇卻先聲奪人,瞪著河東獅喝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以你的年紀難道還不知道嗎?難道你不知道禍從口出這句話的含義嗎?”
“你,你誰啊?跑我家來衝我大吼大叫?”河東獅退卻了,有點鬱悶的問道。
韓宇板著臉說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但你一定認識這兩個人。想要知道這兩個人是誰,那就問你丈夫去。不過最好私下問,否則出了事你擔待不起。”說完韓宇衝漢尼頓說道:“還愣著幹什麼?杵在這裡好看是怎麼著?”
漢尼頓如夢初醒,連忙一拉自己的媳婦,帶著韓宇跟憐月憐星進了內院。
作為一名軍人,漢尼頓的生活並不奢華,家中的僕人並不多,而侍女更是一個年輕的也沒有,除了跟在河東獅身邊的兩位可以當漢尼頓妹妹的大媽級侍女外。
……
“嗚嗚嗚……這幫殺千刀的,怎麼可以這麼對待郡主?”瞭解了事情真相的河東獅摟著憐月憐星哭道。
河東獅與漢尼頓成婚三十載,一共生了五個兒子,現在都在軍中效力,可河東獅一直都想要個女兒,但就是要不成,兒子是一個接著一個,就是不見女兒。以至於河東獅對待憐月憐星就像是對待親女兒一樣。前一段時間河東獅還以為憐月憐星不怎麼願意跟自己來往而黯然神傷,現在知道了事情真相以後,河東獅頓時就對那些傷害憐月憐星的人咬牙切齒。當然,對待救了憐月憐星的韓宇則是和顏悅色,奉為上賓。
“郡主啊,你們就安心住在這裡。我倒要看看誰敢來這傷害你們。誰敢來老孃就跟他們拼了!”河東獅一臉慈愛的對憐月憐星說道。
憐月憐星連忙乖巧的答道:“多謝嬸嬸照顧。”
這番話一出口,頓時就讓河東獅又是一番疼愛。
看了看正在和憐月憐星說話的河東獅,韓宇斜眼瞟了站著的漢尼頓一眼,開口打趣道:“漢尼頓,你家規真嚴吶。”
“去,閉嘴!”漢尼頓聞言沒好氣的說道。
不料這話卻被河東獅給聽見了,河東獅眉頭一皺,“老頭子,你怎麼能這麼對貴客說話。趕緊去吩咐擺下宴席,我要替兩位郡主接風。”
“夫人請慢。宴席就暫時不要擺了。現在郡主留在這裡還是一個秘密,暫時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為妙。”韓宇聞言連忙出聲阻止道。
“這是為什麼?”河東獅不解的問道。
“因為這次的對手很強大,而且在霍雲的身邊還有奸細隱藏,他的身邊都有奸細,難保作為他心腹的你們這裡也藏有奸細。為了穩妥起見。還是暫時不要聲張的好。這件事夫人最好不要告訴別人,哪怕是最親近的人。”
“……我明白了。就按照先生的意思辦。只是突然住進來兩個人。要是有人問起……”河東獅想了想,問韓宇道。
韓宇聞言答道:“這個好辦,就說我是漢尼頓請來的幕僚,而憐月憐星是我的妹妹,暫時寄住在這裡。”
河東獅聽後點頭說道:“好,就照先生說的辦。老頭子。大公有什麼吩咐交待給你?”
“沒有。”漢尼頓搖頭答道。
“先生的意思呢?”河東獅轉而問韓宇道。
“雖說霍雲沒有交待任務,但我覺得還是最好做一些戰前準備,我們必須考慮到最壞的可能,如果撕破了臉。也不至於毫無準備。”
“可用什麼藉口呢?突然開始準備,難免會引人懷疑。”漢尼頓皺眉問道。
韓宇隨口答道:“藉口還不好找嗎?你就說鑑於他們最近一段時間有些懶散,為他們制定了一份訓練計劃。”
“什麼計劃?”漢尼頓又問道。
“比如清繳附近的山賊土匪,打擊沿途的車匪路霸,消滅危害人類安全的猛獸,這種理由好找得很,反正就是一句話,讓你手下那些人不要有空閒的時間,而且你要注意一下軍營四周,看看都有哪些人在偷看,一旦發現可疑的人,立刻抓捕進行審問。”
“這個,人家就是看一看,那樣就抓捕是不是有點不好?”漢尼頓有些猶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