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愫更是蠢蠢欲動,難忍得厲害,“從我到了此處,不曾見誰有這輕身功夫上得這懸崖。”
玫果懸著的一顆心,頓時落地,眉開眼笑,如同小孩子得了一粒很想要,卻一直要不到的糖果,“那就不等了。”扭手扭腳的去扯他身上衣袍,扭了半天,卻沒拉扯開他腰間
的束帶。
瑾睿搖頭一笑,攬住她的腰,一翻身,綠袍,白袍交纏飛舞,花瓣撒了滿天,徐徐飄落,他將她壓在身下,“這事真要被你折騰得全無情趣。”
玫果臉上滾燙滾燙的,有些委屈,“誰要你穿得這麼結實。”
瑾睿苦笑了笑,她自己笨,倒嫌人家穿得齊整,空了一手,自行揭開束帶。
玫果‘嘿嘿’笑了兩聲,接著剝他的外袍,他在她身上,剝起來倒是順手得很。
他性子保守,著衫自是一絲不苟,即便是脫了他的外袍,裡面雪白中衣也是齊齊整整,難見多少肌膚,玫果看著他中衣領口,卻已是心如搗鼓,手指絞著他中衣束帶,卻沒了
剛才那猴急,膽子也小了,遲遲沒敢再有動作。
視線從他的領口,慢慢上移,滑過他突起的喉結,在晨光下泛著光華的橘色薄唇,筆挺如削的鼻翼,最後落在他一直凝看著她的那汪深水窄眸,喉嚨動了動,“瑾睿……”
瑾睿托起她的下巴,審視了她半晌,這雙復明的眼,比以前更加明亮,動人,依然如她初醒來時,靜立在竹林邊,聽他彈琴時那般閃著光芒。
仍如那次從起火的竹屋立逃出來,捧著琴給他時那般純真無害。
就這麼一雙眼虎視耽耽的瞪著寒宮鈺,宣稱,‘我的夫君,不容人染指。’
這是唯一一雙看著他,不帶雜念的眼,一心愛著他的琴,他的琴聲。
玫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開始退縮,視線閃避著,想從他身下挪出去。
他手臂一緊,將她牢牢箍在自己身下,鉗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不容她避開,“我當真以為你色膽包天,原來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