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亞雄道:“你親眼看見了怪獸,你親眼看見怪獸殺死楊得烈的麼?你們根本什麼都沒看清楚,怎麼能證明不是龍冼殺死楊得烈的呢?連我都不相信,法官會相信嗎?”
時傳越氣急了,抄起一把椅子就要劈向包亞雄,包亞雄也站了起來,大聲道:“我說得沒有道理麼?你砸呀,砸死我我也不相信你畫的怪獸能復活!”
話剛說完,包亞雄就被邱慧琳一腳踢倒在沙發上,邱慧琳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把你那臭嘴閉上,你幫不上忙就給我老實待著,添什麼亂?你不相信?你不相信能怎地?誰讓你相信了?怎麼看龍冼也不是那種陰險狠毒的傢伙。”
包亞雄也激了,又大聲道:“是什麼人你能看出來麼?哪個壞蛋在臉上寫著壞蛋了?時傳越不是能畫麼,你再畫一張出來,再畫一張會跑的怪獸出來,自然誰都相信了!”
時傳越氣得呼哧呼哧直喘氣,郭採紋道:“我知道這件事確實匪夷所思,但是怪獸是我們親眼所見,絕不是人能裝扮的,咱們還是多想想解救龍冼的辦法,不要糾結在怪獸身上,難道你希望時傳越再畫出一個怪獸到處咬人麼?”
包亞雄道:“只要他能畫出怪獸,就是咬死我我也心甘情願!”
時傳越指著包亞雄氣道:“好,我畫,包亞雄你記得,從今以後咱倆一刀兩斷!”
時傳越來到畫室,三下兩下弄好了顏料,拿起畫筆一陣揮舞,不一會兒的功夫,那隻黑毛怪獸又活靈活現的出現在畫布上。
利真盯著那怪獸,突然道:“你昨晚什麼時候畫的?”
時傳越道:“半夜一點。”
利真道:“如果假定你所說的成立,那麼一隻怪獸的消失必定和天時地利很多因素有關,畢竟你畫了那麼多怪獸,以前畫的怎麼沒有消失呢?”
時傳越一看錶,才十點半,就說道:“那我等到一點,再畫一張。”
佟影道:“如果和天時地利有關,昨天晚上是農曆十五,恐怕你要等到下個月圓時才能再畫了。”
時傳越道:“如果這樣就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可是龍冼等不了一個月呀!”
佟影道:“我覺得重畫怪獸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方法,我覺得咱們大家還是從別的途徑想辦法,趕緊把龍冼弄出來。”
眾人聽了都點頭稱是,慌里慌張的往家奔去。
佟影看著那毛骨悚然的怪獸,心裡一陣害怕:萬一它要是復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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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雨霖鈴
刀光初布,亂花紅眼,紙筆相互。鴻鵠落雁將晚,憑詩自話,悲歡何故。未記兒時戲語,竟從此停步。靜夜處,卻道無情,欲借相思向誰顧。
秋來燕去花間數,任凋零,不與梅花妒。還將月色牽引,輕落款,半遮簾幕。亂世相逢,應許紅顏自畫眉骨。志未盡,風雨飄搖,欲把江湖住。
丸都中學校長高奎武正看著牆壁上的這首《雨霖鈴》發呆,忽然看見高安走進來,就把他叫了過來。
高奎武道:“你知道牆上的這首《雨霖鈴》是誰寫的麼?”
高安道:“不知道,是一個女孩寫的吧,什麼相思呀紅顏呀,難道是您老人家的紅顏知己?”
高奎武道:“去你個蛋的,這是咱們高家祖先高句麗第十九代王高談德所作。”
高安愣住了,納悶道:“什麼高句麗?第十九代王?高家祖先?你這說的都是什麼呀?”
高奎武道:“我也該告訴你了,咱們家是高句麗的皇族後裔,高句麗古國雖然消失了,但是高家血脈卻沒有斷,到你這代正好是第六十九代。”
高安道:“啊?老爸,你是在編小說吧?”
高奎武道:“我有那麼閒麼?你已經長大了,該懂事了,老爸給你起名高安,實則對你寄予了無限期望,你能明白麼?”
高安道:“明白了,您天天跟我嘮叨,我能不明白麼?”
高奎武道:“臭小子,別盡耍嘴皮子,我們高家落魄至此,你老爸已經心痛欲絕,如果你再沒有個出息,還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
高安道:“出息嘛是以後的事兒,眼下我首先得對得起朋友,我朋友龍冼因為殺人被警察抓了起來,老爸你可得幫我這個忙,想辦法把他給弄出來。”
高奎武道:“你瞅瞅你這些狐朋狗友,殺個人還能被警察抓住,還能不能有點出息了?我幫不上什麼忙,就是你自己進去了,也得吃飽了鹹菜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