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在協議約束範圍內,霍玉洲不可能缺酒會同伴,但是他才不想當那個加班的冤大頭呢。
霍玉洲見他病怏怏的,眼珠子還不停轉,不知道又在琢磨什麼,狐疑地問他:“你這幾天晚上出去蹦迪了?”
楚臨迷茫搖頭:“沒啊。”又打量霍玉洲那雙泛著紅血絲的眼睛,忍不住反問道:“昨晚出去蹦迪的是你吧霍總,眼睛都紅成這樣了,得多久沒休息了?”
霍玉洲下意識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見他窩在床上睡得像只懶散的貓,不由得也感覺到一陣疲倦,聞著那屬於對方身上沐浴露與洗髮水的清香,就連被子上也沾了一些,顯得更為柔軟溫暖,越看就越犯困,強撐著精神警告他:“晚上一個人不要亂跑,跑丟了我不會去找你。”
楚臨在被窩裡換了個姿勢,重新閉上眼睛,嘁了一聲,含糊不清地嘟囔:“誰吃飽了撐的出去亂跑,你不要睡覺,我還要睡呢。”
穿進來之前他又不是沒出過差,無非就是不同的房子不同的人,初看還有些新奇,看得多了,就無趣了,現在他醒悟了,與其四處奔波勞心勞力,和人周旋社交,不如舒舒服服呆在屋子裡,吃好喝好睡好,風吹不著雨淋不著,最主要還有錢拿。這樣的好事終於輪到他了!
霍玉洲從臥室出來,帶上房門。
酒店套間足夠寬敞,地毯踩上去厚實柔軟,吧檯上放著開好後喝了一小半的酒,還有嚐了一小半的點心。
看得出來即便換了個地方,吃喝玩樂的人依舊在吃喝玩樂。
霍玉洲鬼使神差地靠近吧檯,拿了一塊放嘴裡,嚐嚐味道。
是有些清苦的味道,與精巧華麗的外形有些不符,但細細品味,又有一絲回甘。
霍玉洲下意識覺得楚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