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了這裡,東方不敗的聲音微微沉了沉。
金凌只是靜靜的趴在東方不敗的背上,靜靜的聽著。
這是東方不敗第一次跟她說他過去的事情。
“那天雨下得很大,整個天空陰沉得可怕,邊關又傳來了鮮族入侵的訊息,父親已在頭天的夜裡帶軍趕附邊關,刁鷹……”
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齊龍山上,宮十四一劍將刁鷹斃命的時候,他竟然站在一邊無動於衷。
“刁鷹我孃的陪嫁丫鬟,娘死後一直跟在我的身邊,是個不多話的人,去齊龍山時,就是在客棧的房間門口叫我的那個老婦。”
嗯?
老婦?
金凌想了一下,是想起來了。
那時在齊龍山下的客棧,她與不敗在房間裡,門外是有個婦人的聲音,只是叫了少主就離開了。
“那天暴雨不停的下,她對說的話,我至今都記得一清二楚。”
東方不敗永遠都不會忘記十四歲那年暴雨天。
他的孃親為鮮族富家之女,至愛鮮族王糾綄烈。
但糾綄烈但一心只想攻略燕川國。
對兒女私情,淡如流水。
孃親見糾綄烈每日為邊界之事煩憂,從未想過他們之間的親事。
隨後孃親便自作主張,以計誘將,從此便與燕川國大將東方羽相識。
至於他,東方不敗的出現,完全是個意外。
誰也沒有想到,在孃親與東方羽相識之前,他就已經經糾綄千里的身份出現在孃親的肚子裡。
只是後面,將計就計,他便成了後來的東方不敗。
意外之多,不只是一個。
孃親在生他之時意外身亡。
二人世界,啊啊啊啊【13】
孃親在生他之時意外身亡。
從此,孃親的丫鬟刁鷹便伴隨他的左右。
以便有朝一日他長大之後能得東方羽重器,如此,鮮族攻燕川便是裡應外合。
只要攻破東方世家一關,對燕川國江山,便是指日可待。
十四歲,正好的年華。
刁鷹與鮮族王都沒有預料,就算血濃於水,但他東方不敗對東方羽以至整個東方世家,早已結下了不可割離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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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從那件事情之後就開始了竹林的獨居生活?”
聽了這麼多,金凌還真的是意外了。
從來不知道,在東方不敗的背後,居然還有這麼多的故事。
難怪自己每次聽東方不敗彈琴之時,他的琴聲總是流露出淡淡的憂傷。
原來是他少年時的一種陰影,一個化不開的心結。
“算是吧,也就是從那時開始,你背上的琴開始跟了我,還有酒奴,也是那時結識的。”東方不敗點了點頭。
十四歲,早已經知道了什麼叫做受傷。
也知道了什麼叫做感恩。
雖為鮮族王子,但對東方羽,他一直都是敬仰的。
所以,從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時,他就對東方羽有一種從心底的愧疚感。
而東方羽從生到最後死去,卻依然不知內情。
深深的愛著自己的孃親,也深深的愛著他。
“好了,都過去了,以後不敗我會一直在不敗的身邊,不會欺騙你,也不會背叛你,希望不敗以後能忘記過去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金凌摸著東方不敗的臉,一種心疼的感覺。
這個男人看起來那麼的冷漠,那麼的平靜。
其實內心裡早已傷痕累累。
冷漠只是他防備自己不再受到傷害的一種偽裝而已。
平靜,也只是他所向往的一種生活。
沒有恩怨,沒有仇恨,也沒有陰謀,只是安安靜靜的生活著,僅此而已。
二人世界,啊啊啊啊【14】
沒有恩怨,沒有仇恨,也沒有陰謀,只是安安靜靜的生活著,僅此而已。
“嗯,有你在身邊,不離不棄,我一定會很好。”東方不敗揚唇微笑。
從十四歲那件事之後,他的心對整個世界都漠然了。
離所有的人都遠遠的。
以病為由,克妻克母之說,所有的人也都離他遠遠的。
見他,唯恐避之不及。
他不介意別人那樣對他,甚至是很喜歡那樣的感覺。
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