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嫻熟,就知道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想想往年,每次都要月天醫將這些皮猴子特意留在廚房,他們才不情不願地幫一下忙。
哪裡有如今這般的積極。
飯桌上,那些天醫都知道今兒他們出去看診了,便照例稍微詢問了下。
知道只有白青黛一起跟進去,他們有多問了一些,誇獎了她不少。
在世人眼中分外高冷的天醫,其實比一般家族裡面的長輩,還要來的親人。
“小七啊,你屋子裡是不是藏了什麼好吃的啊?”黃天醫輕咳一聲,問道。
他最近幾日路過她那個屋子的時候,都能聞到一股子酒味。
照理說,她一個小姑娘,也沒有這個必要偷藏酒,又不是他們這樣的老頭子,無酒不歡。
而且奇的是,她那個酒和一般的酒還不大一樣,透著一股子的清甜味。
偏偏他只能聞,喝不到。
這樣撓著他的心,讓他晚上都有些睡不好了。
“沒有啊?”白青黛有些茫然,她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屋子也沒有什麼零嘴兒啊。
“難道您說的是牛肉乾?”白青黛問道,這是她在路上吃剩下的,也不過一小包了,沒有想到,黃天醫的鼻子這麼的靈。
“牛肉乾?”聽到這個,幾個少年的耳朵一下子就豎了起來。
黃天醫自然知道那不是牛肉乾,但是聽到自己沒有吃過的玩意兒,又免不了有些心動。
他動了一下嘴巴以後,才說:“除了那牛肉乾,你屋子裡是不是還放了酒?”
反正話都開了頭了,他也不怕在小輩面前沒了面子。
“酒?”白青黛腦中一閃:“您說的是那葡萄酒嗎?”
白家老祖宗被白青黛這麼一說。頓時也有了印象,他剛來的時候還一直惦記著,偏偏她一直說還沒有好。時間久了,他也就忘記了,沒有想到今天又被人提了起來。
“那是我們家小七要孝敬我的,老黃你可不要這麼沒臉沒皮的!”白家老祖宗頓時說道。
“哼,這裡誰不是小七的長輩,你怎麼好意思一個人吃獨食!”黃天醫沒好氣地說道,這小白最是小氣!
“這話可不能這麼講。明明就是孝敬給我一個人的東西,怎麼能叫做吃獨食!”白家老祖宗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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