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偷聽自己這邊的談話,而且自己這邊也足夠的小心,這才小聲對劉民說道。
“真的?民哥,留了多少啊?”劉波兩眼放光的問道。
劉民伸出一個巴掌來對著劉波晃了晃。
“五百?”劉波問道。
“靠,你他孃的可真沒出息,五百算個屁啊,是五千。”劉波嘿嘿笑道。
“我靠,五千啊?民哥,這裡一個燒雞一百塊,能吃五十個了,天天吃都快能吃倆月了。”想象著那滿是油水的燒雞,劉波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民哥,還是你家裡牛啊,要就不來,來了就是這麼多錢,比我們家人可是強的太多了。”
“不是我的家人。”劉民說道。
“什麼?不是你家人?那是你朋友?”
“也不是我朋友。”
“我靠,學雷鋒的?那也不能學到號裡來啊?難道是看民哥你長的帥,哪個娘們看上你了?”
一說娘們,劉民頓時感到下面有些膨脹了:“孃的,這裡也沒有賣娘們的,老子現在看到個母豬都眉清目秀了。”
“我也是啊,民哥。”
“劉波,來看我的人叫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人家給咱們錢,是有事情需要我們做的,只要我們做好了,那後續的錢會不斷的送過來,而且,人家還會透過關係來幫我們減刑的。”劉民說道。
“民哥,那恐怕這事不太容易吧?人家能有什麼事求到我們啊,我們可是在蹲監獄呢。”劉波倒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想到了對方要求的,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嘿嘿,他用咱們,還真是用準了。”劉民嘿嘿的笑了起來。
“怎麼說?民哥?”劉波問道。
“你還記得誰把我們送到這裡來的嗎?”劉民問劉波。
“誰啊?當然是警察啊,媽的,等我出去之後,再也不敢警察打交道了,這蹲監獄的滋味,可真不是他媽的人能受得了的。”劉波一說這個,就差點哭起來。
“媽的,你瞧你那點出息,我是問你,是誰把我們抓住的。”劉民恨鐵不成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