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失禁了。
想到這些,白偉安更是害怕了,直接嗚嗚的哭了起來:“你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以後再也不敢胡作非為了,再也不敢組織黑社會了,再也不敢調戲女孩子了,我以後見了秦珊珊和張小荷就繞著走,絕對不會再打擾她們一次了,你放了我吧,我給你跪下了。”
邊嗚嗚的哭著,白偉安竟然真的向下跪去。
“給我站好了。”嚴詩詩叫道。
白偉安嗚嗚的哭著,卻是不敢跪了,只是鼻子一把淚一把的,而且抬起手來還要擦鼻涕。
“你幹嘛?”嚴詩詩趕緊拉住了白偉安的手。
“我,我,嗚嗚,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家裡很有錢的,我給你錢好不好?只要你放了我,你讓我喊你媽都行,嗚嗚,嗚嗚嗚嗚。”白偉安現在算是徹底的不要臉了。
他本來從小就在溫室裡長大的,沒見過多少市面,仗著家裡有錢才在學校裡為非作歹的,根本沒見過什麼大震勢,是真的被嚴詩詩給嚇著了。
“哼,既然你態度這麼誠懇,那本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原則,我給你一次機會,不過證據和錄影我會保留好的,如果你再敢騷擾姍姍和小荷,看我能不能整治得了你。”嚴詩詩大聲說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永遠都不敢了。”白偉安連連保證道。
嚴詩詩看著白偉安又要抬手抹鼻涕,趕緊拉住了他的手,開啟了手銬,對他說道:“趕緊滾蛋吧。”
白偉安往後退了一步,一彎腰,給嚴詩詩鞠了個躬,這才轉身,飛快的向教室的方向跑去。
看著白偉安的身影消失,嚴詩詩看向了秦珊珊和小荷,接著,三個女孩都是格格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