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是無聊,肚子反而越是感到不舒服了。
在蒿草裡已經藏了兩個多小時了,他已經拉了兩次,沒有辦法,只得遠遠的躲開自己拉稀的地方,在另外一個位置藏了起來。
這裡的蒿草長的有半人多個,人坐在裡面或者蹲在裡面,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
不過這樣,也是悶的要死,尤其是一些秋蟲,不斷的往自己身上爬著,那些馬上就要被凍死的蚊子,可能知道自己沒幾天活頭了,逮住人死命的咬,似乎是隔著衣服都能咬透,他現在身上已經起了幾個大包。
“八嘎。”浩二小聲的罵了一句:“竟然想出這麼笨蛋的方法。”
肚子再次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浩二挪動了幾步,再次褪下褲子,拉了起來。
忽然之間,他感到一絲恐懼忽然襲上了心頭,讓他忍不住一陣哆嗦。
怎麼回事?難道是拉肚子拉的?
浩二四周看了看,並沒有任何動靜,也沒發現有任何異常,黑夜裡的庫房,模模糊糊,讓他忍不住懷疑自己的直覺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常年刀頭上舔血的生涯,讓他們這些人都生出了一些常人沒有的特殊感應,那就是對危險的感應能力。
比如剛才這種恐懼感,就來的很突然,但是卻讓他感到心頭一顫,他現在感覺好像有人在盯著他似的,但是卻是就是發現不了對方的位置。
正要好歹的擦一下提起褲子,仔細的檢視一下四周,忽然之間,嗖的一聲,一種破空而至的聲音,直接就到了浩二的耳朵裡面。
浩二還沒來得及躲閃,噗的一下,胸口處一痛,心臟的位置,已經被某種鋒利的東西,直接穿過。
浩二不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然後身子往後一倒,直接就躺在了自己剛拉出來的糞便上,永遠的告別了這個世界。
而僅僅有十幾米的牆邊,一個黑影輕輕落下,消失在了蒿草之中。
同樣的事情,在四個角落裡,不斷的上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