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詩詩,你終於安全回來了,太好了,你不知道,你這失蹤了一天一夜,我們這些同事都快擔心死了。”羅陽假裝看到嚴詩詩安全回來,很是高興的樣子。
嚴詩詩看到羅陽,立刻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笑聲。
那天自己手被手銬銬著,而那個頭戴的人發出的笑聲,簡直跟羅陽的聲音一模一樣。
所以,嚴詩詩當時就認定那個人就是羅陽了。
只不過現在回來,她卻是沒有再衝動。
畢竟當時那人頭上戴著呢,自己也沒看清那個人是誰。
而且手銬也不僅僅是警察才有的,現在在安保公司花二百塊錢就能買個手銬的。
如果就憑這一點,自己就指證他的話,證據還是太少,說不定指證不了他,還會被他說成是誣陷。
饒是如此,嚴詩詩看著羅陽的眼神,也是非常的噁心討厭,理都沒搭理羅陽一聲。
“呵呵,詩詩,既然你沒事就好,李隊,我有點事給你彙報。”羅陽看到嚴詩詩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心虛,趕緊扭頭去給李克說話去了。
葉凡看著羅陽的眼神,總感覺羅陽的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敢看嚴詩詩和自己的樣子,很是懷疑。
“詩詩,昨天晚上你是怎麼被丁清秋他們給抓到的?”葉凡小聲問道。
嚴詩詩覺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太丟人,自然也不想讓葉凡知道,雖然自己並沒有被這幾個人給碰一手指頭,但是他還是不想讓葉凡知道自己曾經被一個頭套的男人給綁在樹上過。
“我就是在搜山休息的時候,去方便了,我自己不小心被他們給劫持走的。”嚴詩詩說道:“後來到了那個山崖邊,我就跳了崖。”
“有件事情很奇怪,你知道嗎?昨天晚上羅陽也被人襲擊了。”葉凡說道,這件事他還是聽李克說的。
“被人襲擊了?”嚴詩詩一愣,不會就是剛想對自己動手的時候山雞給他的那一下吧?
“是啊,直接暈倒在了一個山谷裡面,而且奇怪的是,他被人發現的時候,竟然光著身子,頭上還套著一個。”葉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