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陽,你發什麼瘋,還不趕快上來,找個地方洗乾淨,這麼大一個人,竟然掉進了豬圈裡面,你還好意思大喊大叫的。”李克氣呼呼的說道。
李克雖然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但是看到羅陽那如豬頭一般的臉,李克已然肯定,這件事情,肯定和嚴詩詩有關。
再聯想到昨天晚上羅陽光著頭套的事情和嚴詩詩被人劫持的事情,李克看向羅陽的眼神,就是更加的不善了。
具體情況不知道,但是嚴詩詩打了羅陽,而且把他給打到了豬圈裡面,羅陽卻是不敢還手,這就充分說明了一些問題了。
嚴詩詩的事情,肯定和羅陽有關。
極有可能,嚴詩詩失蹤的事情,就是羅陽搗的鬼。
嚴詩詩安全回來,羅陽因為心虛才不敢跟嚴詩詩還手,而嚴詩詩,自然是氣憤之際有些事情又不好說,才會把羅陽叫到這裡給打了一頓。
羅陽平時的為人就很差,加上現在這件事情,李克對羅陽的印象更差。
同時,也對羅陽暗暗警惕,這種小人,以後的時候一定要千萬注意。
這絕對是一個弄不好就會咬你一口的瘋狗。
“哎呀,侄媳婦,你可回來了,我老李的肚子都快餓死了。”葉凡車裡,李大嘴雖然是在抱怨,但還是滿臉堆笑,就這個樣子,出門當個人販子,倒是蠻有先天條件。
而莫老龜,則是陰著個臉,沒有吱聲。
“不好意思,李大叔,莫大叔,讓你們久等了,我們這就走吧,我肚子也餓了呢。”在那裡踢了羅陽半天,嚴詩詩也是費了不少力氣,現在也是餓的很。
嚴詩詩大難不死,但是身上卻是被樹枝刮出了很多外傷。
不過好在嚴詩詩及時吃了兩顆魚丸,昨天下午又是大吃一頓,現在身上的傷口,已經是好的七七八八,基本上都已經結痂,有的地方,甚至都已經恢復了,只不過面板的顏色和周圍的還不大一樣。
相信到了今天晚上,嚴詩詩的傷口就能夠全部康復的。
在悍馬車上,嚴詩詩要過了葉凡的電話,立刻給家裡打去了電話。
自己失蹤的事情,嚴詩詩已經從李克那裡知道,家裡人都知道了,擔心的要死,尤其是老媽,一直都是哭哭啼啼的,連飯都吃不下了。
現在安全歸來,當然要趕緊給家裡報個平安電話了。
打通了電話,嚴詩詩老媽一聽女兒沒事,高興的又哭了起來,嚴詩詩好一通勸,才把老媽勸的不再哭了。
前天晚上到現在的事情,自然是不需要的給家裡人說的。
所以,嚴詩詩給老媽撒了個謊,說是自己在山裡搜查的時候迷了路,一直到現在才轉出來,倒是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饒是如此,還是把老媽嚇得夠嗆,一個勁的說不讓嚴詩詩再當這勞什子警察了。
掛了電話,嚴詩詩長長的鬆了口氣,把手機遞給了葉凡。
這次的事情,簡直比上次還要兇險,要不是各種機緣巧合,恐怕自己這次不僅命沒有了,連自己的清白也會被那些人渣給玷汙的。
尤其是羅陽的所作所為,接連兩次對自己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雖然自己沒什麼損失,而且兩次都狠狠的懲罰了羅陽,尤其是這次,更是把羅陽直接踢進了豬圈裡面,可嚴詩詩還是覺得不解氣。
這種人渣,根本就不該在這個世界上生存。
可是嚴詩詩畢竟是個警察,不能知法犯法,否則的話,她真的會殺了羅陽的。
葉凡開車的速度很快,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回到了別墅。
剛一下車,李大嘴就咧著嘴笑了起來:“葉凡,你不會說這裡是你的住處吧?”
“怎麼?李大叔,你嫌這個地方不好嗎?”葉凡笑問道。
“不是不是,葉凡,看來李大叔沒看錯你,沒白收你這個徒弟,不然的話,我老李到城裡來,怎麼能住上這麼好的地方啊?”李大嘴笑的很是開心。
“切,李大叔,做人要厚道,你什麼時候長了我師父了?小心我師父知道了打你。”葉凡鄙視的說道。
“反切,葉凡你個臭小子,你那無影無蹤的輕功是誰教的?你那生不如死的神功是誰傳授給你的?你個小白眼狼。”李大嘴憤憤的說道,不過臉上還是帶著笑意。
“我勒個去,李大叔,那可是我用聚陽丹換來的,不是拜師學來的,你少拿那個說事。”葉凡毫不客氣的說道。
“嘿嘿,還不是一樣,小子,反正你是從我這裡學的,說其他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