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嘈雜,花壇這邊休息的人在嘈雜聲中也不會去注意不遠處的鳥叫,如果不是無聊往周圍看,他也不會看到那邊的情形。
鄭嘆在忍了一會兒之後,瞅準一個機會,趁那隻鳥從身邊飛過去的時候給了它一巴掌,雖然沒拍實,但爪子還是勾了點翅膀邊沿的羽毛,那隻鳥估計也受驚了,飛到另一棵樹上後就沒再飛過來。
沒了那隻鳥搗亂,鄭嘆打了個哈欠,繼續看來往的人,剛才有個穿短裙的白嫩妹子沒看過癮就被那隻鳥給打斷了。現在那妹子早不見影了,只能接著找找看有沒有質量更高的,察覺到有人看著這邊,鄭嘆瞧過去,看到了剛才那個被研究生接待處幾人默默拉進黑名單的逗比。
不過鄭嘆沒在意,一大老爺們有啥好看的,繼續尋找萌妹子。
正找著,鄭嘆聽到那邊一陣議論聲,循聲看過去,校門那頭。一輛加長豪車慢慢往這邊開過來。人們的議論就是因為這個。
周圍大多是拎著大包小包。拖著拖箱,扛著袋子的人,偶爾開過幾輛送孩子的私家車也能讓很多人羨慕不已,更別提突然來這麼一輛閃瞎狗眼的加長豪車了。
當然。在羨慕之餘。也有很多人嫉妒。他們平時也難得見到一輛這樣的豪車,沒想到現在能在這裡看到。
“唉,這年頭。嬌慣孩子嬌慣成這樣,開車送孩子也就算了,還開這種加長豪車。”
“你懂啥,這叫炫富!”
“聽說很多這種有錢人只要捨得砸錢,啥樣的學校都能上。”
這明顯是在說這家人的孩子是靠錢走後門進學校的,而不是正正當當的高考。
“有錢人啊,但是,開學送個孩子至於這樣嗎?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家有錢似的!”
花壇這邊的人也在議論,正嘲諷著,就聽到一陣手機鈴聲響,與此同時,剛才坐在拖包上的人站起身,拖著拖包往已經停下里的加長豪車那邊走。
待那人靠近車,車門立馬拉開,有人下車從那人手裡接過拖包拿進去,再然後,眾人就見那人坐進豪車。
直到那輛豪車開遠,這邊的人還有些尷尬,敢情剛才他們說那麼多嘲諷的話,全被當事人給聽到了。
鄭嘆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別看學校裡那些學生平日裡跟其他人沒什麼不同的,藏得深的人多得是,舉個例子,當初趙樂就是,誰能猜到趙樂會是長未集團董事長的千金?
只不過,有的人比較低調而已,甚至有不少同宿舍幾年都沒能知道平日裡打屁聊天搓麻將喝啤酒吃大排檔的舍友其實是個富二代或者官幾代,也許會在畢業幾年後同學聚會或者聽大家八卦才知道,原來傳說中的二代曾經離自己如此之近。
看著已經在主幹道上消失的車影,鄭嘆沒放在心上,繼續找妹子。
這幾天新生很多,學校各處都是家長和學生忙活的身影,鄭嘆在學校裡旁觀了幾天之後就閒不住了,人太多,他想在學校裡逛逛也不方便,想了想,鄭嘆決定去湖邊的別墅那裡轉轉,順便翻進屋子裡去睡個午覺。
房子還沒租出去,雖然這幾天有人聯絡焦爸有要租的意思,但在見過租客之後,焦爸和焦媽都拒絕了,對那幾人的人品不怎麼看好,所以一直還閒置著,鄭嘆有空往那邊走的時候就翻進去找個房間睡睡。
老太太搬走的時候,除了幾幅藏畫,其他很多東西都留在這裡,所以房子看上去和老太太在這裡住的時候沒太大差別,也不顯得空蕩,只是因為沒人住沒什麼生氣。
鄭嘆已經對這棟房子的構造很瞭解了,就算在別人看來門窗緊閉,但鄭嘆也知道至少兩處可以鑽進去的地方,那裡的空隙對人來說很難進入,而對現在的鄭嘆來講恰好能擠進去,那是焦爸特意留出來的,以便鄭嘆出來遛彎還能有個休息的地方,就比如今天這樣,原本陽光刺眼,沒多久就下起雨來了,滴雨的時候還有陽光,在外面走動的人也沒想到會這樣,不過這地方的人已經習慣了太陽雨,只是抱怨幾句而已。
鄭嘆走到這邊碰上下雨,便鑽進房子裡跑到二樓靠窗戶的沙發上睡了一覺,看這樣子,這場雨不會持久,等睡醒了之後往外瞧又是晴天。
鄭嘆醒來的時候,看向牆上的掛鐘,下午四點,再呆半個小時就回去。
鄭嘆翻窗戶來到二樓陽臺,在欄杆那兒一個圓柱子上蹲著,這裡此刻照不到陽光,鄭嘆站在上面吹吹風,遠眺下不遠處的琥珀。
在離鄭嘆所呆的這棟房子不遠的地方,一個學生模樣的人從那邊一棟房子裡走出來,正是鄭嘆前兩天見過的那個穿沙灘褲踩拖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