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身上的毛。沒有了花貓,其他貓也漸漸停下來,散佈在周圍舔爪子,那隻野貓看到二毛走過來之後就跑了,估計是覺得這人不好對付。
地上那人衣服褲子成了染血的破布,手和臉都被撓得滿是血跡。蜷在那兒沒動,只有微微的起伏才讓人知道這人還活著,地上尿跡和血跡混成一灘。
雖然那隻花貓兇起來很兇,但還挺聽二毛的話,上車之後又恢復之前的溫順,如果不是身上還沾著屬於人的血跡的話,那溫順的樣子會更有說服力。
那個已經渾身是血的人被二毛塞進後備箱了,二毛說剩下的事情他來處理,保證讓鄭嘆和那隻花貓再也見不到那人,但又不像是真的要去殺人滅口。
車子開回楚華大學東區大院後面側門的時候,鄭嘆下車回家,那隻花貓依然閉著眼睛蹲在後座上,一點都沒有要下車的樣子。二毛驅趕了兩下不起效果就由著它了。
鄭嘆站在大院門口朝不遠處的一個小樹林看了眼,動動耳朵,警長又在跟西區那邊的貓打架了,聽它們打架時候的叫聲,警長也不像是要輸的樣子,鄭嘆便放心往家裡小跑回去。(未完待續。。)
ps: ; ;(2。28)
第一六七章 憑啥這麼貴
那隻花貓賴在東區大院裡了。
鄭嘆一大早送小柚子去學校的時候就看到那傢伙蹲在花壇邊上,面朝b棟樓。
昨兒這隻貓跟著二毛去處理後續事情,估計又跟著二毛回來的時候被二毛強行拒絕了,於是改變策略,就蹲在樓門口堵人。
就像當初李元霸自己找主人一樣,這隻應該也有類似的打算,看中哪個,然後就自己上門。
見到鄭嘆和小柚子時,那隻貓只是半睜著眼睛看了一眼,然後繼續眯起來打盹。耳朵支著,一聽到門禁“咔”的響聲就睜眼往那邊看。
雖然不知道這隻貓為什麼就賴著二毛了,但鄭嘆覺得,想要二毛這人收養一隻貓,難度不小。就像當初二毛見到鄭嘆他們幾個蹲樹上的時候說的那句“貓都是一群傻b”就能看出這個人對貓還是有很深的意見。
今天沒陽光,陰沉沉的,鄭嘆不可能在一個地方窩著曬太陽,跑外面走了一圈,原本打算多玩會兒,天空突然飄起了小雨,便趕忙跑回來了,回大院的時候見到那隻貓依然蹲在原處,耳朵因雨滴落到上面而抖動。
昨天看天氣預報說今天是陰天,明兒才有小雨,可現在就開始飄雨,果然天氣預報只能看實時的。瞧瞧天色,這雨避免不了。
下雨的話,鄭嘆中午就不用去接小柚子了,直接在家裡等飯就行,以前下雨天就是這麼辦的。
爬到三樓的時候。鄭嘆在二毛門口聽了聽,裡面有說話的聲音,估計在打電話,這傢伙如果已經起床,應該會出去買早餐,不可能不知道那隻花貓在外面蹲著。
算了,收不收養是二毛自己的事情,鄭嘆也無法去幫他做決定,在這上面,鄭嘆幫不了那隻花貓。誰讓那隻花貓瞧上的是這傢伙呢。
回家之後。鄭嘆難得的沒有開電腦上網。而是趴在臥房門口,看著外面下得越來越大的雨。
斜下方傳來噌噌的聲音,鄭嘆看過去,那隻賤鳥正將它的鳥嘴伸出鐵網。接雨水喝。並不是因為渴才這樣的。以鄭嘆對它的瞭解。這隻鳥純粹是為了好玩。一個冬天過後,鄭嘆感覺這隻鳥的性格更惡劣了,因為它不只會唱老歌。還會偶爾詩興大發很有“感情”地朗誦幾句,據說是它飼主帶他去希望小學的時候跟那裡的小孩子學到的。而另一個讓鄭嘆很頭疼的是,這隻鳥貌似學會了罵人,這就不知道是跟誰學的了,只能說,這鳥領悟力太強。
鄭嘆趴在房門口看著外面已經被雨澆溼的陽臺,剛才趁那隻鸚鵡不注意,鄭嘆探了探頭,下方那個花壇處沒發現那隻貓的身影,大概是躲雨去了,
楚華市這地方,在這個時節,基本上下一次雨就升一次溫,等這場雨停了就等著再次升溫吧。
與鄭嘆的淡定不同,二毛就顯得煩躁許多。
歌也不想聽了,拆掉耳機,二毛看著外面的雨幕發呆,通向陽臺的房門開著,吹進來的風帶著外面的溼氣,讓人感覺到絲絲涼意。
二毛點上一支菸,慢慢地抽。剛打了個電話心情不太好,又想到那隻花貓,煩上加煩。
而偏偏這時候,外面傳來一個略帶嘶啞的偏又抑揚頓挫的聲音。
“春雨貴如油,下得滿街流——”
二毛:“……”
麻痺的,哪個神經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