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碗裡的一條魚尾巴甩了過來,可惜鄭嘆看都沒看那魚尾巴一眼。
“嘿,這貓連魚都不吃啊?”
“這準是人給寵的,餓上幾頓它就吃了。養這樣的貓真是敗家。”旁邊一人插嘴。
“小鐘啊,這貓是你家的?”有人問。
“不是,我鄰居家的。”鍾言沒說太多,他其實也不知道這貓到底打哪兒來的。
正說著,從外面進來個人,手裡拿著個大塑膠壺,不過工作服上印著的字和鍾言他們不同。
“李工,咱這邊的水也不多,送水的下午才會過來,您最多隻能接三分之一。”寧哥陪著進來,說道。
這位李工大概四十來歲,和鍾言他們不在同一個區域,不歸寧哥負責,那人也不怕寧哥,仗著年紀大資格老上面還有點人,經常不將人放眼裡。
一進門李工就看見鍾言拿著盛了水的一次xìng塑膠杯給一隻貓喝水,立馬話頭就來了。
“你們給一隻破貓喝飲水機裡的純淨水?不是說水快喝完,缺水的嗎?我看你們存貨還挺多,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還有啊,這貓是留著下酒麼?正好,最近我們那邊幾個人又開始饞了,啥時候殺貓記得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