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輕也是跟著杆叔學過來的,包括麻醉槍的使用,跟著杆叔打過幾次狗,技術比較熟,他本來學這東西就快,這幾年幹這個也多,賺了不少。去年**的時候也曾一度低谷,但現在漸漸緩過來了,忙著撈金。
“你現在一年也能撈個十來萬了吧?”杆叔說道。雖然是疑問句,但很肯定。他這方面門兒清。
小年輕笑笑,不直接回答,而是掏出個東西遞給杆叔看。
“麻醉槍?”杆叔漫不經心地看了看,“還行,不過太小了,沒意思,拿著沒手感。這種針管也不好搞……按照這針的劑量,你打狗還是打人?”
小年輕笑了笑:“打貓。”
杆叔挑眉,“能耐啊,用這個打貓!”
語氣充滿不屑。杆叔一直覺得,貓這玩意兒,笨得要死,好奇狩獵的天性也能害死它們自己,所以貓好抓。
小年輕也沒在意杆叔的諷刺,“那貓不好抓,不上套,要不是急著回來,我也不會用這個。這次跟著我叔去中部幾個城市,搞了這把麻醉槍,還搞了一把bmq玩玩。”
小年輕真真假假說了些,至於最後一票撈了多少錢,一個字都沒說,說了就少不得要孝敬一些。
杆叔哼哼兩聲,也不將小年輕的話當真,頓了會兒,說道:“我明兒要出去一趟,幹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