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手揪著白糯的衣領將他帶離花骨香身邊,司清晨笑眯眯的道:“別怕,可以來清晨哥哥這裡尋找安全感。”司清晨笑出了一口白牙。
    白糯不知道為什麼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不再企圖吃花骨香豆腐了,規規矩矩的收好自己的手腳,安靜立在一旁。
    司清晨這才從鼻子裡哼出了一聲。
    花骨香卻一句話沒說,顯得過分的安靜,因為這裡,其他人可能不認識,可是她卻不可能不認識,因為她前幾天晚上才來過這裡。那晚按照極致香種地圖上的指示花骨香找到的的確是這個地方,今天刑天又將他們帶到了這裡,難不成這裡就是隱班,而極致香種就在隱班裡?
    心頭泛上來的這個猜測將花骨香的心帶動的有些莫名的火熱。
    刑天卻在此時重重的哼了一聲:“你們別猜了,猜出來的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這裡是隱班?孩子們,別開玩笑了,七夜的隱班會有這麼掉價嗎?會讓你們這麼容易找到嗎?你們也未免太小看七夜,太小看隱班了!”
    “夠了,刑天老頭,你還是話癆一個,我在那邊等你等了那麼多時候,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兒,原來是在這裡和孩子們嘮嗑啊。”
    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從空中傳來,可是空中一個人都沒有,這個聲音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花骨香的眼睛一眯,心中突然泛上一股奇妙的直覺,她抬起頭,突然鎖定了空中的一個方位,那裡,有人輕咦了一聲,半空中突然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有一個人探出了半道身子,瀑布似的長髮傾斜下來,一紅一黑的詭異雙瞳直直的看著花骨香:“小姑娘,你居然能鎖定我的位置?”
    那詭異雙瞳一出現,頓時周圍傳來一陣陣驚呼,那女人彷彿早已經習慣這種事情,因此一點反應也沒有,不過花骨香還是看到她臉上升起了惡作劇一般的微笑,兇狠著臉轉過頭威脅:“叫什麼叫?再叫挖掉你們的眼珠子哦!”
    女人的威脅果然起效果了,那些驚叫的學生們大駭,立馬捂住嘴巴,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不會再叫了。
    刑天看了失笑連連,伸手一把把女人從半空中拉出來:“赤幽,別嚇他們了,嚇小孩子你也不嫌丟臉。”
    “不丟臉不丟臉。”赤幽笑眯眯的,“嚇小孩子是我的樂趣,怎麼會丟臉呢?”女人說完這句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頭面對刑天時候臉已經拉得很長了:“刑天,你搞什麼鬼,我在那裡等了你半個時辰,被巨型蚊子吸了半個時辰的血!”
    說著將白嫩的手臂伸到刑天面前,那裡果然有好幾個巨型胞,在女人白白嫩嫩的手上,顯得十分具有視覺衝擊力,女人繼續抱怨,“我在那邊被蚊子咬,你在這裡幹什麼,居然在嘮嗑!刑天同志,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已經徹底惹怒了我,這個月你的卡牌沒有了!”
    聽到卡牌沒有了,刑天的臉色立馬變了:“好赤幽,我的赤幽,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別取消我的卡牌成不,回家我怎麼跪搓衣板都成。”
    原來刑天和赤幽居然是夫妻!
    眾人傳來一陣不敢置信的譁然,後來想了想又覺得,刑天長老都這麼老了,沒老婆才不正常吧,不過沒想到刑天長老口味這麼重,居然取了個異色雙瞳的,不過……這才是真愛啊……
    花骨香和司清晨的關注點卻放在了赤幽提到過的卡牌上,刑天聽到卡牌取消的那一刻,臉色是真的變了的,這一點被花骨香和司清晨這兩個善於觀察的人迅速捕捉到了,兩個人的心頭同時劃過一道疑問:卡牌是什麼,怎麼會令刑天重視成這樣?
    赤幽哼了一聲,饒過了刑天,隨後目光在花骨香身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