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偶爾抬起頭瞅一下端著酒杯故作臨風狀的雲崢咬牙切齒的。
趙禎看著鄒同遞過來的詩詞看了一遍之後,嘴巴張的老大的看著醉意醺醺的雲崢百思不得其解,小聲的問鄒同:“他平日裡和狄青討論的時候也是這麼出口成章嗎?”
鄒同點點頭道:“好多話奴婢根本就聽不懂,什麼論持久戰,什麼閃電戰,什麼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之類的好多……”
趙禎看看獨自一人的雲崢,搖頭笑道:“還真是曲高和寡啊,算了,朕也離他遠點,和他站在一起總顯得別人比較蠢。
對了,他那個弟弟也是這樣嗎?”
鄒同苦著臉道:“不光是他那個弟弟,蘇家的兩個小子奴婢也常見,說句陛下不愛聽的話,他家人好像都比別人聰明一些。
您可能不知道,那三個小子見司馬君實的時候,將我大宋這位飽學的誠實君子問得啞口無言,如今在國子監,沒人敢教授這三個人學算學,比教書的博士還厲害的學生很少見,聽說他們最近打算去司天監向那裡的鴻儒討教什麼函式,奴婢弄不明白……”
酒喝高了,在加上吹風,醉倒就成了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既然已經醉倒了,那麼這場歡宴對雲崢來說就結束了,找不到四處遊玩的雲家下人,宦官只好把他揹著送下城牆交給了專門運送醉鬼回家的開封府……
雲崢釀造的酒,根本就不是什麼好酒,除了酒性猛烈之外實在是沒有半點可取之處,所以第二天頭疼欲裂 根本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