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所求的不過是用倫常來割裂雲崢這個壞蛋和旭兒之間最後的一絲溫情。
藍藍知曉,只要自己到了雲崢的帥帳裡,無論自己和雲崢有沒有私情,他只有在戰後退隱大海這一條道路可走了。
否則他面臨的就是千夫所指!
而自己的皇帝兒子會為了自己的尊嚴使用世上最惡毒的法子,最強大的力量,最不可思議的手段來對付雲崢。
當然,在北伐勝利之前,所有的知情人都會為死去的趙禎保守這個秘密,包括那個惡毒的皇后,她會饒有趣味的等著看這一場大戲。
只要雲崢沒有在接受王爵之後離開大宋,那麼,這場大戲就會開場,然後全天下就會變成一鍋粥。
毫無疑問,自己一定是這場大戲中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主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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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危險來自西方
雲崢警惕的瞅著西方的荒原,一道鋪天蓋地的陰冷氣息從那個方向傳來,讓他全身的汗毛似乎都豎起來了,就在他準備派老虎和豹子去西邊看看那裡到底有什麼的時候,陳琳穿上戎裝,騎上戰馬去了西方。
他行走的很是急促,甚至說有些慌亂,眼中閃爍著驚疑不定的神色,前方正在激烈作戰的大軍似乎都引不起他的半點興趣。
這和往日的陳琳大大的不同。
眼看著陳琳消失在地平線上,雲崢的手輕輕地揮動一下,老虎豹子帶著一個十人的小隊就向西面疾馳而去,雲崢想想不妥,又派猴子跟著少年軍,同時帶走的還有一隻海東青,同時下了密令,命星盤的人也迅速的向西面圍攏。
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之後,雲崢就調轉馬頭去了銅頭關下,那裡,還有自己的部屬正在奮勇作戰,他這個主帥還不能輕易地離開。
平原作戰或許不是宋軍的長處,攻城戰對宋軍來說經歷的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他們在攻打銅頭關的時候能表現出一種難得的好整以暇的古軍隊的優雅。
銅頭關背靠雞鳴山,牢牢地看守著南京道去西京道的咽喉要到愛陽川,洋河緩緩地從斷雲嶺流出來之後,就變得湍急無比,咆哮著從銅頭關下流淌而過。
此時正值初夏,洋河水流湍急,為了讓宋軍的火炮失去用武之地,耶律乙辛聰明的掘開了洋河水,河水佈滿了愛陽川,有效的在宋軍和銅頭關之間製造出了一道天塹。
火炮的炮彈夠不到城頭,耶律乙辛認為只要火炮打不到城頭,戰爭就只能按照舊的模式進行。即便是宋軍有火藥彈助陣,只要不讓宋軍抵達城牆也就是了。
郎坦清掃完了銅頭關前的遼人殘餘軍隊之後,就駐馬在了洋河水邊,瞅著遠處的銅頭關對副將葛天方笑道:“耶律乙辛難道不知曉我京西軍的前身就是一支編練廂軍嗎?”
葛天方大笑著附和道:“末將的木匠手藝至今還沒有丟下,只需幾道硬橋,我們就能抵達銅頭關下。”
郎坦點點頭道:“洪水阻礙了我們進入銅頭關。同樣的遼軍也被洪水所困,失去了騎兵之利。
我大宋背山靠水修建的城關多如牛毛,這樣的局面恐怕兵部的對策庫裡能夠對付他的法子也多如牛毛。
葛天方,傳令下去,今日休整,明日開始伐木造橋。”
雲崢和文彥博抵達洋河岸邊的時候,宋軍的前鋒營已經開始面水紮營,修造水寨,一且都做的有條不紊。
文彥博瞅了一眼銅頭關地勢之後。就仰天大笑,面前這樣的城關對他來說熟悉至極,當年,儂智高禍亂嶺南之時兵鋒已經直指岳陽,東京官員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自己一咬牙一跺腳,乾脆去了岳陽,與其指望別人不如自己下手!
一年多的時間。岳陽城已經被自己修整的堅不可摧,岳陽城前面的大澤豈能是面前小小的洋河能比擬的。耶律乙辛在自己這個築城大匠師面前實在是不夠看。
雲崢笑道:“文公胸中可是已有定論了?”
文彥博笑道:“老夫最喜攻城之戰!”
“堅城下歷來乃是軍卒死傷慘重之地,文公想要攻城,卻不能拿雲某麾下的軍卒性命去填!”
“如果是以前,攻奪堅城死傷自然是難免的,不過如今我大宋軍械之優良乃是天下之冠,京西軍中裝備又是我大宋全軍之冠。藉助火器之威如果還能讓我大軍傷亡慘重,文某也就不誇海口了。”
雲崢再次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局面,指指洋河上游道:“斷雲嶺需防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