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是想效法一下先賢。”
雲崢嘆了口氣瞅著那個沒名沒分的參軍的光臉點點頭道:“確實該這樣啊。不過參軍似乎也沒有烙金印啊,我有官身,也就是說已經有了出身文字。防禦使給我升官的時候自然會把這一條考慮進去,不過,你沒有啊,你不是官身啊,這事馬虎不得,需要立刻進行。”
參軍的臉色大變,不等他多說話,早就恨的牙根都癢癢的猴子和憨牛已經衝了上來死死地將參軍摁倒在地上,憨牛的一隻腳踩在參軍的脖子上,差點把他的脖子給踩斷。
雲崢低下身子笑著說:“我知道你不滿意,看到我給軍士們發錢沒你的份你很不滿意,你就沒發現老子我也沒有錢可拿嗎?憨牛和猴子好像也沒錢拿,你就看到自己沒有分到一個大份就心生不滿?我以前覺得讀書人怎麼也該有點節操才對,在你身上好像沒看見啊。”
雲崢指指圍上了來的幾個廂軍說:“我也喜歡錢,很喜歡!可是我拿錢有個前提,那就是先把這些人餵飽了穿暖了,剩下的才是老子我的,現在他們家的大閨女都沒有褲子穿,這些錢老子你也能拿的下去?我實在是不敢拿,擔心被雷劈啊!
你竟然敢拿金印的事情來逼迫老子,從來只有老子把人逼瘋的份,還沒有一個人可以把我逼瘋,既然你這麼喜歡金印,那就烙個夠!”
猴子手裡拿著燒紅的金印烙鐵迫不及待的就烙在參軍的臉上,青煙冒起一股子燒豬肉的焦臭味頓時就傳了出來,猴子烙好了一個,沒有住手的打算,而是不斷地把烙鐵胡亂的往他臉上戳。
等到烙鐵溫度降低,重新變成黑色的時候,那個臉上,額頭上全是金印的參軍已經昏死過去了,憨牛鬆開腳,一桶水潑了上去,那個參軍才呻吟著醒了過來。
才醒過來就有氣無力的威脅雲崢:“防禦使不會饒了你,防禦使不會饒了你……”
雲崢搖搖頭,這個世間怎麼還會有這麼愚蠢的人,在自己決定在他臉上燙金印的那一刻鐘,就已經宣佈他不可能活下去,人需要愚蠢到什麼地步,才會認為自己還能活著去報仇?
廂軍裡殺人越貨的勾當乾的多了,而且殺人的手法非常的多,比如種荷花就是一種,彭九和梁楫都是老於此道的人,早早的就找來一塊大石頭,熟練地綁在參軍的腿上,綁的非常的緊,然後那個不斷叫喚的參軍就被五六個軍卒扛了起來,找了一處淤泥深,水淺的爛泥塘,噗通一聲就丟了進去,等到那個參軍陷進泥潭之後,冒了一長串氣泡出來,淤泥又恢復平靜了,這才若無其事的走了回來,端起自己的飯碗繼續吃飯,就好像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將主說的沒錯,自己已經窮的露屁股了,還有一些不知好歹的王八蛋要搶自己錢,這就是找死,就算防禦使追究下來,找一個快死的家人去頂罪就是了,這種事情在廂軍中再普通不過了,只不過以前都是被將主逼得,現在是自己主動去幹的而已。
因為貧窮,所以才要抱著團取暖,廂軍低層的強大凝聚力,那些高高在上的文官是根本就沒有法子理解的。
飯還沒有吃完,倆個枯瘦的老頭子就被捆的結結實實的送到了雲崢的面前,即使到了雲崢的面前,那兩個老頭子依舊聲嘶力竭的咒罵當官的,包括雲崢,還說要把所有當官的全部弄死,反正自己是孤老頭子一個,賤命一條,換一個當官的多划算云云。
雲崢皺著眉頭瞅了一眼梁楫,發現這傢伙眉宇間還是有濃的化不開的哀愁,又看看躺在地上的;兩個老頭子,衝著賊眉鼠眼的彭九罵了一聲道:“滾,把人抬著滾,既然想死,那就去抹脖子上吊都行,這才開始吃飽飯,就這樣死了虧不虧啊。
我們馬上就要去剿匪,誰有工夫理會倆個不喜歡上官的老傢伙,參軍押運著錢財從府城回來的時候,遭遇到匪徒的襲擊,結果被人家抓住扔爛泥塘裡面淹死了,所以甲子營準備去復仇,順便搶回屬於自己的錢財!事務繁雜,我們現在就要準備,這些天猴子已經弄清楚了附近盜匪的情況。
趙公山和窩牛山上盜匪多如牛毛,尤其是趙公山,聽說那裡的強盜已經富庶的快要流油了,咱們太窮,想要徹底的變得富裕起來,只有走這一條路,世上最快的發財方式莫過於搶劫,只要抄了趙公山上的盜匪老窩,我們就能用最快的速度富裕起來,靠燒磚太慢了,銀星和市上大把的錢財等著我們去賺,沒時間慢慢的燒磚,那個活計就是給大傢伙找一個長久的來錢門路,只能吃飽肚皮,。想要靠它發財,天知道需要等到什麼時候。”
梁楫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彭九的兩條腿卻在瑟瑟發抖,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