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臣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那雙手在她身上滑動,她的腿間越來越熱,如果表哥可以去她腿間……不,不可以!可是就像是聽見她的希望,易臣摸向她的腿間,手指慢慢拂動著肉肉的包合……
“啊…………”胭墨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粗粗的喘著氣……那天下午表哥只是隔著衣服摸過胸部……自己怎麼會想到脫掉衣服被表哥摸……點點的嬌羞和春漾的芳心波盪起伏。起身挑鏈出來,胭墨倒了杯茶水,溼潤自己乾渴的喉嚨……緩緩抬頭,望向那枚梳妝的銅鏡,她赫然一驚。那是自己麼?臉豔唇嬌,黑長的秀髮披在柔弱的肩膀上,睡衣薄紗不掩胸前的圓滑突起,三分天真,三分嫵媚,三分柔弱,再加了……一分的淫蕩……思及至此,她輕輕“唉呀”了一聲,逃回了床上。只是今夜她再也無法入睡,滿腦子都是那個夢了……臣哥哥,快來接胭兒回去吧……
清晨的薄光打在樹梢上時,韓沐就開始了忙碌的一天。山莊的每一筆帳目,他都要親自過目,監督著自家生意的過往迎來。只是就是這樣去核對帳目的時候,他的眼前總是不自覺地蹦出那張睡顏。她就那麼踏實的睡過去?裝的那麼天真麼……母債女還,你娘留給我的痛苦,我就把它送給你。
日子一天天過去,春色漸露,胭墨越來越心神不寧,她難以啟齒,因為每天晚上的自己都那麼的燥熱難耐。夢中相會情郎,做出私密舉動……而到了清晨,她每每在褻褲上發現自己留下的痕跡就更加坐臥不安。這比她偶爾見到那個叫韓沐的哥哥來的還要憂心忡忡。
說道韓沐,有時在莊子裡碰見,一句話不說,只是用那雙充滿掠奪的雙眸盯著自己。胭墨有種被生吞活剝了的錯覺,她甚至覺得自己感受到了某種慾望,說不清楚的炙熱……實在很像每日夜裡自己身上升起的那種炙熱……尤其是最近那一次,胭墨主動的去接近韓沐,就在韓沐正要從自己身邊走過去的時候。
“等等,按理,我該叫你一聲哥哥的”手指捻到一起,胭墨要打破那種尷尬。
“我受不起你這聲哥哥”敵意是如此明顯,“你也別想我叫你妹妹”血親的距離也明明含著生分,“胭墨是那個女人給你的名字,我懶得叫!”而且還很霸道,韓沐的冷淡早在預料之中。
“那,我們畢竟是一家人……”胭墨還是想改善這種冰冷……
只是未曾想到的是:“你想跟我做一家人……這麼想麼?”忽地,韓沐突然欺身過來,嘴巴貼近胭墨的耳垂,輕輕吐著氣“真的這麼想……”
胭墨一震,閃開幾步,驚恐的眼眸瞪的很大,眼眶有些泛紅,臉兒更是紅的如熟透的蘋果……她的心兒抑制不住的撲通撲通的跳起來,那炙熱著實從小腹升起。說不清的緊張……
韓沐看到了想要的結果,甩開身,“回家就改回爹給的名字,是什麼,我會找個最合適的機會給你,全都給你!”邪魅的笑容顯示出了他對這些日子的以來所呈現的效果,是極度滿意。只是身後的那嬌人兒被嚇的垂著頭,完全沒有察覺那份詭異。因為她的心開始亂了……雖然是哥哥,但是由於陌生,而讓她體會到的那份男性的氣味比臣來的更加霸道、更加野性、更加攝入心魄……胭墨呆呆的站在那裡,好久都不知道離開……
從紙窗中看到胭墨的那份焦灼,俊逸的臉上勾出一抹得意,就今晚吧……
不久清掃的僕人進到閣樓中收拾清理,給這裡主僕二人紛紛添換香料。胭墨只覺得自己屋中的那香料,幽深味濃,消力迷離,甚是舒暢……無比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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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大不了就換的說,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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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一夜(上)
晚飯一一撤下,看著扇兒一反往日的精神,無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模樣,胭墨一樂“傻丫頭,看你困的,今天先下樓休息去吧。”扇兒如臨大赦,“那個……小姐,謝謝,那今兒晚上我先行告退……實在不太舒服,小姐您也早點休息……”,“去吧去吧。”胭墨轉身走向屏風後的木桶,準備快快洗個澡,好看些書就去睡覺。
她慢慢脫下衣服,進入到滿是乾花浸沁的熱水中,又是那股香味縈繞住了自己。這感覺像是春天午後的暖暖倦意,沈沈沐沐,一切明明在溫暖溼熱中覺醒,又因為那倦意而毫無抵抗的想要繼續睡下。是的,是一種抵抗不住、也不想抵抗的的溫熱在胸腔中升起,每當雙手劃過肌膚,這感覺就會上升一層……
是不是自己也病了?胭墨很快從木桶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