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囉嗦!十五分鐘之內,你要是到不了?你就等著晚上讓老文用拖鞋底,把你的騷Bi打腫吧!」
眼鏡打斷了湯加麗的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可怎麼辦?」
湯加麗邊想邊飛快的穿著衣服,蔭部沾滿了昨晚那個男人的Jing液,可她這時也顧不了這許多了,她匆匆的套上內褲,連|乳罩都來不及穿,就套上了吊帶裙。
湯加麗匆匆的套上涼拖鞋,向樓下衝去。
「看來!就算是跑,在剩下的時間裡,也到不了眼鏡家了……」
湯加麗衝出單元門,伸手攔了輛計程車。
「北大街!師父!麻煩你開快點。」
五分鐘後,計程車停在了眼鏡家樓底下。湯加麗付了錢急急忙忙的下了車。
「糟了!忘記拿眼鏡讓我帶的東西了!這可怎麼辦?」
湯加麗嚇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眼鏡每次叫湯加麗到他家裡來,都會讓湯加麗帶上一包粉塵狀的土。
當湯加麗脫光衣服叉開雙腿躺在他腳下時,會很自覺的把那包土倒在自己的雙腿中間。眼鏡者是會很享受地坐在沙發上,把湯加麗倒在胯間的土粘在腳上,然後把他那沾滿土的腳,使勁的在湯加麗柔軟的蔭部上捻動。
湯加麗知道每隔三天,眼鏡就會叫她服侍一次。所以,她不等眼鏡提醒,一般都是在眼鏡叫她的前一天,她就用塑膠袋好了土,放在包裡。可這幾天,眼鏡出差了,按理說眼鏡要後天才回得來。她沒想到今天眼鏡會突然來電話,叫她服侍,而且給她的時間又短,以至於慌亂中拿漏了服侍眼鏡必需的土。
湯加麗急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萬般無奈之下她只有在樓下的小賣鋪,買了一個塑膠袋,從花圃裡捧了幾把看上去還比較細的土,放在裡面。然後急急忙忙的提著塑膠袋,向眼鏡家跑去。但她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2分鐘。
「求求你!大哥!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好嗎?求你別告訴文主任!讓我逃了晚上這一頓打,我連著三天的早上都來陪你!不用你給錢!行嗎?」
湯加麗才一進眼鏡家的門,就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眼鏡。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還不快脫衣服!是不是不想服侍我呀?」
眼鏡坐在沙發上不耐煩的催促著湯加麗。
「不……我願意服侍大哥……」
湯加麗脫掉吊帶裙和三角內褲後,赤裸著身子,面對著眼鏡坐在地上,她對著眼鏡大大的叉開雙腿,露出還沾著白濁的精漿的蔭部。
湯加麗拿過塑膠袋,將裡面的土倒在自己的雙腿間後,便用手指揪著自己的|乳頭,慢慢的向後倒去躺在了地上。她所做的這些都是眼鏡要求她,在服侍他時所必須做的。
「媽的!你帶來的這是什麼土?」
眼鏡才把腳踩到土上就跳了起來。
「大哥啊!對……對不起!我……匆匆忙忙地趕來……忘了帶你叫我帶的土了……這土……是……是……我在樓下的花圃裡捧的!」
聽見眼鏡的問話,湯加麗嚇得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眼鏡腳下不住的叩著頭。
「臭表子!我看你真的是Bi癢了!剛才遲到我還想放你一馬!可你又把土給拿忘了!你說說老文給你訂的規矩!我聽聽!」
「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湯加麗嚇得撲在眼鏡腳下,身體瑟瑟發抖。
「我讓你說老文給你訂的規矩!你聽見了沒有?」
眼鏡一把扯住湯加麗的頭髮,把她的臉拉起來。
「要對每一個男人畢恭畢敬……要對每一個男人提出的要求白依百順……要在男人指定的時間內趕到服侍男人……如果……做不到……就要接受懲罰……請求得到原諒。」
湯加麗流著淚水,雙手顫抖的捏著自己的|乳頭,嘴角絲絲顫抖,一字一句地揹著文主任逼她背熟的規矩,就像一名犯婦在牢獄中被人夜審,最後屈打成招,對強加給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既然知道!你還違抗!你自己說你該不該接受懲罰?」
等到湯加麗忍辱負重地背完規矩。眼鏡才開始說話。
「該……」
湯加麗悽慘地回答到。
「那好!你自己說該怎麼懲罰你?」
眼鏡詭秘地看著湯加麗。
「我……求求你啊……大哥……你就饒了我吧……」
湯加麗苦苦的哀求著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