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忍不住的眉飛色舞拍手叫好。
王庸跪坐在室內的木板上,實在不想看這三個藝伎,時不時的打著哈欠,目光在這個包廂裡四處遊離,一會兒看看花瓶,一會兒看會天花板。聽到了這叫好聲,王庸輕微的轉了下頭,看到那三個女人目不轉睛,看的津津有味。尤其是那個歐陽菲菲。竟然還帶頭鼓掌,不禁滿頭黑線。
王庸心裡嘀咕,雖然我老王大老粗一個,不懂什麼藝術欣賞,但是美醜好壞還是能判斷出來吧,就這三位慘不忍睹的樣子,拿著扇子搖啊搖。怎麼就好了?真搞不懂你們這群高雅的人。
“各位,各位,你們慢慢欣賞,我要去趟洗手間。”王庸歪歪扭扭的起了身,踩著很不習慣的木屐,感覺自己像是穿了高跟鞋似的。轉頭對各位女人說。
王庸對這些藝妓表演實在是一點興致都沒有,還不如看相撲比賽。都是一樣的醜,甚至這些藝妓比那些練相撲的還要醜,為什麼不看相撲呢。至少自己還能加加油,看得熱血一點。這幫想要看藝妓的女人,真搞不懂是怎麼想的。
“不懂欣賞。”當著眾人的面,歐陽菲菲沒好意思說他是鄉巴佬。明媚的眸子裡帶著一汪的湖水白了他一眼之後,繼續神請關注的欣賞著,像是有一股吸力似的,強烈的吸引著她的視線,還不斷的跟著三味弦的旋律哼唱著。
王庸在歐陽菲菲那裡吃了癟,轉了下頭看了秦婉柔。她眼睛也盯在藝妓身上,跟著舒緩的旋律輕微的拍著手,搖晃著肩膀。只是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微笑,那微笑,明顯是笑自己的。而毛毛,被藤原儷池抱在懷裡膩歪著,童稚的小腦袋歪著看了自己一眼後,也沒有在意自己。而那個藤原儷池,壓根就沒有看自己。
“唉”。沒有存在感的王庸心裡一聲長嘆。踩著礙腳的木屐伴著重重的腳步聲,把門拉開,轉身而去。
“關門啊。”王庸剛走了幾步,煙還沒有掏出來。又被歐陽菲菲叫了回來。
“好好好,關門。”居家好男人老王又退了回來,兩隻手扶在門上,剛想拉回去的時候,發現那三個藝妓都是面無表情。雖然都是塗著厚厚的麵粉,就算是帶著面具,眼睛裡是喜是悲的情緒總是應該有的把,何況只是塗了厚厚一層粉,王庸心裡不禁有點懷疑。
“難道日本人表演節目都是這麼緊張的嗎?”王庸兩隻手把木門往中間一合,眼光瞄了一下那個撥三味線的女人,也是歪著腦袋眼神閃躲,神情冷漠。
“切,管他呢。”木門一合,王庸踱著步掏著煙,朝著洗手間走去。
“呼”靠在衛生間門口牆上的王庸,吐了一口長長的煙霧,彈了彈菸灰,心裡不覺舒暢了一下。在日本這些天,自己單獨跟歐陽菲菲或是秦婉柔的時候,還能跟自己膩歪一陣。而歐陽菲菲和秦婉柔在一起的時候,兩人人都像是變了似的,有意沒意的都躲著自己,顯得她們三個是一家,自己是外人似的。
加上這個日本女人,對自己的態度一直不好,像是欠了她幾十塊錢沒有還似的。在上次練劍的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像她這種女人,肯定是懷恨在心,趁機找機會來整整自己。
轉眼之間,一支菸在王庸的手裡已經燃盡,煙霧開始籠罩在王庸後面的盥洗室上方。
王庸被剛才藝伎給‘嚇’的心神不定,這群藝伎真是顛覆了他對日本女人的三觀。心裡又想,真搞不懂歐陽菲菲她們,打扮成這幅鬼樣的日本女人,拿著扇子搖啊搖,有什麼好看的。歐陽菲菲還說只有日本的達官貴人才會請藝伎表演,難怪日本達官貴人心理都有點扭曲,是因為口味都那麼重。要是我朝的達官貴人想到這些,王庸又點上了一支菸,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不對,我關門的時候,撥著琴的那個老媽子,看我的眼神,似乎”想到這,憑著傭兵之王king的警覺性,他的眉毛一緊,剛才還帶著一點慵懶的表情一下子變得認真而嚴肅了起來,臉上的每一個寸面板都顯得沉著而又堅毅,他吐了一口煙,心裡湧現一陣不祥的預感。
“不好。”王庸把嘴裡的菸頭往地上一吐,踩著木屐急匆匆的往回走,要不是他身手敏捷,說不定早就扭到了腳。臨近包廂的時候,聽到裡面仍然是歌舞昇平,還發出歐陽菲菲她們開心的笑聲,王庸的心稍微放下了一點。
王庸推開門一看,歐陽菲菲、秦婉柔帶著毛毛正在藝伎身旁模仿著她們的動作,還不斷的發出“咯咯”銀鈴般的歡笑聲。
而藤原儷池,十分標準的跪坐在木板牆的邊緣,靜靜的欣賞著她們的歡樂。晶瑩如雪的面龐像是冰山的雪蓮,不染一絲的纖塵,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