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柔沒令她失望。
“而且長得難看。全都是肥肉。”歐陽菲菲意收回自己的眼神補充了一句,一雙眼睛警惕地看著王庸。
“相撲身為東瀛國粹,在本土比較盛行的啊,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王庸一聽,覺得也挺有道理。東瀛選手為了練習相撲把自己體重提升上去,直白的後果就是整個人看上去很怪異,自己一個大男人還好說。但是嚇壞毛毛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王庸看向了毛毛,笑著伸出手摸摸毛毛的腦袋。
毛毛縮在歐陽菲菲懷裡,看著王庸。
“來,毛毛吃糖,別吃手指了。”王庸掏出幾顆水果糖來遞給毛毛。
“老王。不行!”歐陽菲菲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貓一樣,頓時炸毛了,一把拍開了王庸的手。“你還給她吃啊,再吃下去牙齒要蛀掉了。”這些天來,王庸沒事就帶著毛毛,各種高階糖果這些天就沒斷過,秦婉柔也和她說過這事。但奈何王庸只要一看到毛毛咬手指頭,說過的話就馬上不起作用了。
毛毛一臉無辜地看著王庸,從剛才開始並沒有伸手去接的意思,就是眼睛一直盯著王庸的手。小腦袋搖了搖,然後抬起頭來對王庸說,“毛毛不吃,媽媽說毛毛是好孩子要聽話,糖吃多了牙齒就沒了。乾媽說沒牙齒的都是壞人”。
至此,毛毛眉頭皺了,樣子很可愛,小嘴撅著,小手指頂著下嘴唇。“可是為什麼乾孃說乾爹就是從小吃糖吃多了尼乾爹明明都把糖給毛毛吃了啊。”
王庸聽了一愣,呃,這個、這個。糖吃多了就會牙齒蛀掉,牙齒全部沒了就是無恥,然後壞人都是無齒的,這邏輯想通了關鍵的王庸更加一陣無語。
“那是因為——呃。那是因為糖吃多了嘴巴就甜啊,壞人都會說甜甜的話哄騙人啊,不信你問你乾媽。”王庸摸著毛毛腦袋,說完嘴巴朝歐陽菲菲努了努,而那眼神卻滿是意味地看著她,弄得歐陽菲菲極為不好意思,當著小孩子的面被王庸調戲了一下好不尷尬。
“呵呵,菲菲,你還是問一下藤源小姐吧,這裡可是她的主場啊。”秦婉柔看出了她的窘迫,於是岔開了他們,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道。
眾人一起看向藤源儷池,就連王庸也想知道東瀛這個地方還有什麼好玩的。
“其實,東瀛特色並非是茶道、書道、花道此聞名海外的東瀛三道,而是獨具特色的料理、手工藝品、藝伎表演。料理和工藝品的話就不說了,我建議去看一下藝伎表演吧。”藤源儷池淡淡道,繼續抿著茶,眼下之意很明白了,去不去看錶演隨便你們。
“這個,貌似不錯啊。聽說藝伎表演等同於戲劇在國內的地位,重要的是現在東瀛還流行著。”歐陽菲菲贊雖然眼睛一亮很是贊同,但是卻是看著正逗著毛毛的王庸說這話的。
“藝妓?”王庸摸著毛毛的手頓了頓,隨後對著藤源儷池冷嘲熱諷道“相撲暴力,有毛毛在。但那什麼妓表演毛毛就能看那了嘛呵呵,島國的文化果然獨特啊,怪不得能夠出蒼老師武藤老師那樣的藝術名人啊。”一說到藝伎,王庸就想到了“妓”,卻不知東瀛為了將此兩個意思分開還花了好大功夫。
歐陽菲菲一聽便知道王庸誤會了,但她還沒來得及和王庸說,便是聽到一陣同樣冷冷的聲音傳來。
“你說什麼。”藤源儷池放下手中的茶盅,身體坐正,雙目之中不含任何感情地看著王庸,她覺得這個男人見識不光淺薄,為人不光粗鄙,就連思想都是這樣骯髒齷齪,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發誓,如果王庸再說出來那些噁心的話她一定要教訓他一頓。
“老王。”歐陽菲菲臉色緋紅,顯然她也明白王庸想到了什麼了,她想和王庸解釋一下,但是不知道該如何說,毛毛還在聽著呢。
“王庸,你藝伎表演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可以理解是、理解是東瀛古代的歌舞演員。”秦婉柔這個時候也明白王庸在想什麼呢,幸好的是她從事教師多年,積累的詞彙量和知識還是很豐富的。
實際上藝伎也可以說是東瀛古代“多才多藝訓練有素的高階小姐”。可畢竟在場還有一個東瀛人吶,要是直接說出來不是打別人臉面嘛,所以她突然想到了“歌舞演員”一詞,心裡面不禁舒了一口氣。
“就是,看你都想成什麼了。”歐陽菲菲聽完之後趕忙對著秦婉柔的話應和道,說完之後趕忙喝了一口茶水,紅起來的臉蛋恰被遮掉。她想到了以前王庸和自己的曖昧。嘴唇沾著茶盅,眼睛卻是左看一下右看一下,幸好沒人發現才鬆了一口氣。
“哦,呵呵。”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