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測。那麼,葉克飛如何能瞭解這麼多呢?
他只是一個保安。
陳列不知道這個保安背後有個人:墨爺。
其實葉克飛見到墨爺之前,已經透過各種渠道瞭解很多唐旭辰的情況,只是見到墨爺之後,他的細節脈絡更充實、更豐滿。
葉克飛又到蘆葦巷去過兩次。無論是那個抽菸的瘦男人,還是那個咩咩笑的怪女人,或者那位養蛇人,他們都把葉克飛當作了“正經的客人”。
葉克飛與墨爺簽過一個口頭契約:找到高歡。
雖然葉克飛毫無頭緒,但墨爺似乎對他很有信心,這也是葉克飛始終不明白的一件事。葉克飛想:可能墨爺需要在外面有個跑腿的,而我的形象氣質很適合跑腿。這工作兼具“郵差”、“獵頭”、“偵探”、“小學生”等身份,葉克飛集四大功能於一身,所以墨爺器重他。
葉克飛去蘆葦巷的時候,很想和墨爺下完那盤殘局,可惜每次都有事錯開。反正時間多得是,葉克飛不著急。同時,他越是接近墨爺,越對墨爺感到不可思議,那個老肥肥的腦子真不是人腦,他能一邊和女人“燃燒卡路里”,一邊分析各個重要事件,並把線索脈絡連線起來,整合成一盤大菜。
葉克飛原以為墨爺什麼都知道,便向他打聽明棋丟失的那隻手機。明棋帶牡丹逃竄的晚上,手機被黃毛一腳踢飛,從此消失在茫茫江湖,葉克飛答應幫明棋找回來,因為葉克飛對墨爺很有信心。
沒想到墨爺發飆了:一個破手機你也來問我,你當我是什麼,我是豬腦子嗎?
於是葉克飛明白了一個道理:民間招領失物的事,最好不要麻煩墨爺。墨爺是辦大事的人。
比如,高歡是大事,唐旭辰也是大事。
在這方面,墨爺全力配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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