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教導逸翰和知雅?萬一讓他們學了他們的爹爹,學了敦儒那個脾氣?一點虧也不肯吃,一點委屈也不能受,遇事九牛也拉不回來豈不糟糕?我記得敦儒那時才剛剛習劍出山就遇到了金輪法王,實在不是對手下才捨命弄巧傷了金輪,其間有一點差錯怕是連性命也都丟了。逸翰和知雅你們可不能學你們爹爹一樣執倔哦?”
輕拍了一下前額,郭靖笑道:“蓉兒說的是,倒是我有些糊塗了,確不能讓逸翰與知雅學敦儒一樣捨身冒險,逸翰知雅一定要記得你們師祖的叮囑。”
“我們記下了,謝郭大俠與師祖關心。”武家兄妹又齊齊應了一聲,恭聲回到。
“娘,你剛才說地是逸翰與知雅的父親吧?是怎麼回事?您說給我們聽聽好嗎?”在旁邊聽了一會,越聽郭襄就越對這位大武哥的事情覺得好奇。便藉口詢問道。
轉頭一笑,黃蓉看了看小女兒,再看了看那同都面帶期盼的武家兄妹,欣然一笑道:“好吧,看你們幾個這好奇的樣子,我就給你們說說當年的事情,這件事要從十六年前說起,當時……”
當下黃蓉就把十六年前危城奪嬰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其中著重講的是武敦儒大戰金輪法王,因為聽眾之中有武敦儒的兒女,主角自然不能落在別人的身上。
黃蓉徐徐回敘當年舊事,不覺間這臨近幾桌席上卻也都再無聲息,如朱子柳魯有腳等人都不再賭酒喧鬧了,都坐在那裡靜靜的停著黃蓉回敘,他們當年也都身處其中,此時聽得舊事自然就都朔然回望。而武三通當年卻是沒有趕上這段往事,雖然與自己的大兒子一直相處不來,但在心中父子親情卻是斷絕不了的,此時聽得黃蓉講述兒子的舊事自然便也側耳傾聽。
直等黃蓉講完武敦儒弄巧施禮,以一條受傷的右臂點出一陽指傷了金輪法王后,朱子柳又在旁邊輕嘆一聲,介面說道:“是啊,敦儒的性子一直就是如此,受不得半點委屈,當年我與他雙戰法王,可武功相差太遠,怎麼鬥也不是法王的對手,連敦儒的衣襟都被法王劃破,落於下風後敦儒就不惜行險弄傷臂膀,再弄巧傷了法王,他那份執拗倔強……恐怕是沒有幾人能及得上了。哎,也就因為這份倔強,最後惹得他連一陽指都不要了,立下重誓絕不再……哎……”
“行了行了,我們不要再說這些了,還是說說今天立下大功的小英雄吧!逸翰,你能在獨自放對下敗了霍都,想來你的武功已不差於你爹爹當年大戰金輪法王時的功力,我記得你爹爹的獨門絕技除了這套獨孤九劍外,內功還有一套九陽神功,你們兄妹是習練的這門神功嗎?”黃蓉出言打岔問道。
搖了搖頭,武逸翰道:“我習練的確是九陽神功。但二妹所習的卻非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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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們的內功心法怎麼不同?敦儒的九陽神功我知道。那是當世一等一的神功,怎麼他沒有傳給知雅?”聽得武逸翰這麼一說,郭靖不由得也動了好奇之心,出言問道。
再搖了搖頭,武逸翰道:“爹爹說九陽神功是至剛至陽的內功,不太適谷女子習練,便只把九陽傳給了我,二妹所習的卻是一門叫做小無相神功的心法。”
“哦!我明白了。”郭靖點點頭,再徐徐道:“你們爹爹行事一向高深莫測,雖然我對他的許多行事手段看不慣,但對於他的機算我卻是沒有疑義。既然你爹爹是這麼說,想來其中就必然有他的道理。只不過我還有一言要送贈你們兄妹,希望你們牢記。我輩武林中人立身於天地之間,憑藉的就是忠信仁義這四個字,無論你們將來要做些什麼事情,行事之前最好都要與這四個字參照一番,以你們現在的武功放在武林中都可算是一等高手了,希望你們萬不要持技妄為,在這一點上我不希望你們去學你們的爹爹,不希望你們如他一樣隨性偏激。肆意張狂。”
說完這番話後,郭靖的面容也是一整,虎目中神光炯炯,直直看著武家兄妹,希望他們能夠誠恭記下。沒辦法,郭靖一向就是如此,向來就把武林安危視為己任,此時見得武家兄妹小小年紀武功就已如此高法,一時間就又忍不住耍叮囑教導幾句。
漠然不語,在郭靖講出這番話之前。武逸翰本是唇邊含笑,回望著郭靖靜聆其言。可等聽得郭靖的這些話後,武逸翰的臉色一下就驟然換樣,唇邊的笑容也換成了似笑非笑,淡淡然轉過頭去,目光投在身前桌上的一隻酒杯上默然不語,也不去接郭靖的話茬,也不再向郭靖看上一眼,直來個不理不睬。
席上的氣氛頓時沉凝下來。郭靖是虎目炯炯的直望著武逸翰,目光中有威嚴也有期待,武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