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健的俊馬,簇擁這兩輛寬大豪奢的雙轅馬車等在那裡,看樣子似乎是這家有人要出門遠東
“翰兒,這是你第一次出外遠行,爹孃又不在你的身邊,路上要多多請教幾位師兄,遇事更要從容冷靜。還有好生照顧妹妹。都記住了嗎?”一位身著素白稠衫,容顏絕美的三旬婦人出言說道。
“孩兒記得了,路上要多請教幾位師兄。遇事不要著急,還有照顧好二妹,這些孩兒全都記住了,請爹爹與三位孃親儘管放心。”一個略帶童音的聲音回到,卻是一個約十二三歲,身穿如雪白衣,清秀俊朗的少年。
呵呵一笑,一位身著紫衫的美麗婦人抬步走了過來,爽聲笑道:“大姐你就放心吧!翰兒一向膽大心細,武功也有小成。一般地武林中人已不是他的對手。且還有雷兒青兒他們在,只要逸翰不耍他那倔脾氣,想來絕不致出什麼事情。”
點了點頭,聽得三妹這麼一說,那白衫婦人也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又看了看兒子,隨之便轉過頭去叮囑女兒。
就見在另一邊上。一位身著湖綠長裙的美豔婦人,也正在向一位年紀也在十二、三歲,身著淡紫羅衫的少女柔聲道:“……那位郭大俠為人正直固執,但對尊長與晚輩間的禮法卻最為看重,恐怕會與你大哥的性子不太相合。到了襄陽後你要照看好你大哥,翰兒最疼你也最聽你的話,萬一他與郭大俠起了什麼爭執,你一定要勸他多加冷靜,實在不行就去找你黃師祖,萬不可讓你大哥由著性子與郭大俠相爭。記住了嗎?”
“女兒記住了,孃親放心,我一定會看顧好大哥,不會讓大哥鬧出什麼事的。”這位容顏清麗,冰肌雪膚的少女柔聲回答到。
點了點頭,這婦人欣慰地看著女兒,也沒有再說什麼,倒是先前那兩位婦人過來再叮囑了少女幾句,還疼愛的替少女整理了一下衣服。
直等她們又說了好一會話。那始終在站在旁邊,默然不語的軒昂男子才出言道:“行了,他們第一次出門遠行,有事就讓他們自己處理鍛鍊一下,你們三個就不要再多說了。翰兒雅兒又不是什麼紈絝子弟,又有雷兒他們在,不會出什麼問題的,讓他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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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丈夫這麼一說,那三位婦人便又點了點頭,叮囑了兩句便不再多說,只是不捨地看著這對兒女,勉強揮手讓他們起程。這一對年少兄妹又齊齊向石階上的夫婦四人躬身施禮,拜別爹孃,而後轉身上了那早都停在階下的寬大馬車,在三十餘位黑衣隨從與兩對師兄師嫂的陪同下開空車馬,徐徐向泉州西城門行去,只留下那夫婦四人在府門前靜靜的望著他們一行車馬徐徐離去。
待目送他們走遠,再無蹤跡,那府門前的軒昂男子便又言道:“好了,翰兒他們走了,我們也得回去準備一下,你們把家裡的事情和雪兒都交代妥當,然後我們就該趕往終南山了,此地離終南山還有千餘里的路程,我們也要早點趕路。”
三位婦人點了點頭,當下夫婦四人便轉回府中不提。話到此時,再看看門樓上懸掛那寫著“武府”兩個蒼勁大字的一排燈籠,這一家人的身份自也不用再猜,除了武敦儒一家人還會是何人?
武敦儒一家人為何會出現在泉州?這還要從十三年前的武逸翰與武知雅,也就是武敦儒的一對兒女出世說起。自從十三年前有了這一對兒女,又與莫愁紅茹以及耶律燕大婚之後,武敦儒就開始考慮起自己一家人的未來。
身為後世之人,對於這個世界未來的發展大勢武敦儒自然知道,他對歷史確是研究不深,但蒙古人在二十六年後就要破襄陽南下牧馬他還是記得的。從前他沒有兒女,沒有後顧之憂,故此對於蒙古人南下這件事便也沒有太過上心。可現在他有了兒女,有了責任,這事情便由不得他不為之考慮了,畢竟他雖不想為抗蒙捨身拋業,但也不能讓自己的兒女沒有生存的保障。
也沒有思量多久,武敦儒便想出了一個辦法,再細加琢磨了一番,這件事就被他定了下來。很簡單,他想到的辦法就是出海,就是到臺灣去,蒙古兵馬戰固然厲害,但是水戰就強不到哪去了。只要自己能掌握一支強大的船隊,再把船對裝上強大的火炮。想來在有生之年據守臺灣以自保。應該還是可行的,畢竟蒙古人在海戰可不是強項,想奈何自己恐怕不會那麼容易。
想到便做。在送走黃蓉楊過等人後,武敦儒便著手調撥銀兩,由王伯帶著周雷等眾弟子打前站,來到泉州買下了一個小小的船場,著手建造海船。此時蒙古人還被擋在襄陽之外,大宋君臣仍舊歌舞昇平,還沒有意識到海權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