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旗對曹若蓉點點頭,說:“別難過了,這都是命,跑不掉的。”
“真的有命這種東西嗎?難道命中註定就無法改變了嗎?如果命中註定一個人要明天要死,那他應該怎麼辦?”
“宿命是無法改變的,我們只能改變它到來的方式,如果命中註定他明日必死,我可以根據宿命到來的方式來改變它,儘可能的推後它到來的時間,但是總有一天,此人是逃不過的。宿命就像一部大車,我們的宿命就是它的行駛的規矩,我們命運的終點就像是車的目的地,目的地到達的時候也是宿命完結的時候,我們能做的就是改變宿命這部大車行駛的路線,讓整個過程略有不同,但是不管路線如何,它總會到達終點的。”賀旗想想答道。
“那你能看出自己的宿命嗎,你能知道自己未來會怎麼樣嗎?”曹若蓉好像對宿命很感興趣,竟然問個不停。
賀旗搖搖頭,說:“自己是看不清自己的宿命的,我原來也試著算過,空白一片,大概是上天根本不允許我們看到自己的未來。我能看到的,只是別人的宿命,我能改變的,也只是別人的宿命,對於自己,我是無可奈何的?”
“那豈不是很好,就像醫生一樣,見到病人快要死了,可以拯救他們,你能看到別人不好的命,就幫助他們去改變,這個世界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痛苦,每個人都開心的活著!”曹若蓉呆呆的說道。
“呵呵,說是這麼說,天地之間的平衡,不是這麼好改變的,如果硬是要改變它,就必須付出等同的代價,或者是讓天地為之滿意的祭祀,這種代價往往是巨大的,而且施法改變宿命的人,往往會遭到天地的譴責,輕的不過是減壽,重的往往是遭到天譴,死於非命。所以我即使看的出來,也不能做什麼,我是無能無力的,這也是我的悲哀。”
“那,賀旗,如果我有事,你肯幫我嗎?”曹若蓉看著賀旗說。
那期盼的眼神,讓賀旗不忍拒絕,於是點點頭,說:“在所不惜。”
“賀旗,謝謝你。”曹若蓉突然輕輕的在賀旗的臉上親了一下。
曹若蓉突如其來的親吻,讓賀旗一下就矇住了,賀旗轉頭去看曹若蓉,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臉上盡是紅暈,一副怯怯柔柔的樣子,與平時神態大是不同。心中湧起一股衝動,當即,伸出雙臂一下子抱住了她,她髮際的芳香,一陣陣的傳到賀旗的鼻中,讓賀旗如痴如醉,不能自已,嗅著她的髮際,低下頭,輕輕用鼻子撥開曹若蓉的秀髮,貪婪地汲取著她的芬芳。心中暗歎,溫香軟玉,古人誠不欺我也。
曹若蓉此時已經滿臉通紅,只見她緊閉雙眼,睫毛一抖一抖,雙手緊握,渾身僵硬,賀旗慢慢的靠近著她,將她小巧的耳朵輕輕的含在嘴中,曹若蓉原本僵硬的嬌軀突然一陣,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身子也越發的軟了下來,賀旗感覺到懷中這玉人的變化,心中的火熱再也無法抑制,一把將曹若蓉抱了過來,肆意的親吻著她的臉龐,曹若蓉的身體慢慢也起了變化,鼻息之間,氣息急促的流動著,本來想一直要推開賀旗的雙手,一下子抱住了賀旗。
第五十七章 暗月六甲陣
粉妝玉琢,蘭燻桂馥,賀旗整個人霎時間就被曹若蓉身上濃郁的體香包圍了,月光下的曹若蓉是如此之美,桃腮杏面,妍姿俏麗,美的讓人驚心動魄,美的讓人自慚形穢,賀旗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終於忍不住意動,將她的嘴唇吻住,然後試著將舌頭探出,曹若蓉只不過拒絕了一下,就順從的張開了嘴唇,伸出自己的香舌,迎合著賀旗。
世界在這一刻,只在二人之間,時間在這一秒,停在此山之上,就在賀旗盡情的享受這份甜蜜的時候,一陣悉悉索索熟悉的聲音從山下穿了過來,賀旗一下子就停了下來,曹若蓉還沒有從剛才的熱吻之中反應過來,眼神迷離的看著賀旗輕輕問:“怎麼了?”
賀旗豎起手指示意她不要說話,仔細又聽了一會,那悉悉索索的聲音越傳越近,其中還夾雜著許多沉重的腳步聲,賀旗轉過頭來,臉色凝重的對曹若蓉說:“若蓉,他們來了。”
“他們,誰來了?”曹若蓉猶自迷糊著,賀旗指指山下,示意她仔細去聽,曹若蓉本是練武之人,聽力本來異常敏捷,只是剛才過於沉醉,失了警惕,這時候已經反應了過來,頓時花容色變,嚇了一跳。
“他們找到我們了,怎麼辦?”
賀旗衝出幾步,藉著月光向山下望去,只見在山腳之下,成群結隊的屍群在甲蟲的帶領之下正慢慢的向二人所在的山崖前進,月光照在甲蟲綠色的身體之上,反射出一道道慘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