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聲,他就能壓力稍緩……
然而她居然一直不接電話!他從暴怒打到擔心打到心虛,等她接起,卻又忍不住就想破口大罵——我這已經一團糟,你要是再給我出點妖蛾子,你讓我怎麼沉下心破局?!
才罵出一句話,電話那邊的她竟然一幅服軟的模樣,他一下就感覺出她的不對勁。再聽下去,他便大概地猜出她又鑽進牛角尖去了,這時候除了狠狠罵醒她,或是讓她自己轉過彎來,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未完待續。)
第二六零章 放鴿子
如果放在之前,哪怕是在一個月以前,夏沐聲整治岑宇桐那治不好的“矯情病”,絕對是劈頭蓋臉給她當頭一盆冷水,但是現在這非常時期……他安靜了。
很多人看到他競標到手的意氣風發,有些人知道他因於震暫離而頭疼不已,極少的人猜到他的資金鍊出了問題。
但只有他自己才確切的知道,問題是有多大條。
關鍵還是海城衛視的那個附加條款,砸鍋賣鐵先填上了首款,後續卻出了紕漏。“實時”之前最大的廣告單來自於紫峰集團,紫峰雖不比天啟和言氏,但在海城本地是龍頭企業,雙方合作了幾年一直都很愉快。
偏偏巧,今年一開初的經濟形勢不算好,紫峰集團又遇上內部大調整,自身的資金鍊也在吃緊。於是廣告款一季度一結的規矩沒能堅守,紫峰拖了兩個月,第一季度廣告款始終沒能到位。
夏沐聲跑了好多次紫峰集團,一來雙方合作已經很久、知根知底,二來他清楚對方的同樣處於非常時期,廣告款對方不會不付,只不過一時間轉不過來……若非不得已,他也不想逼得太緊,可是如今這狀況,竟是就算他再逼,也逼不出幾兩金銀了。
他只能尋求別的解決方法,再次將希望寄託在言氏身上。
他本來對拿下言氏信心十足,可沒想到在關鍵時刻,竟碰上江鎮小吃新增劑事件,於震不得不退避風頭——這事鬧得夏沐聲心煩的程度,遠超大部分人的預計,他的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夏沐聲雖然做事看起來大膽且常行險著,不過,這不代表他是個魯莽的人。恰恰相反,他精細地計算著得失與機率,並且隨時做好被打回原形的準備。
這世上,沒有什麼是永恆的,摔倒了,只要沒死,再爬起來就是。他對自己的抗壓能力相當有把握,但是,他並不願意把風險轉嫁到別人身上,特別是他在意的人身上。
所以他靜了。不只是今天,於震離開之後,他便沒有再和岑宇桐多逗笑。
萬一他被打回原形,總不能坑上岑宇桐吧?在他不能確定前方是風光大道的時候,她以新聞中心為退路是上上之選。
如果她埋怨他對她的關心不夠,那就埋怨好了;先不要對他抱有太大希望,萬一失望來臨,她才不會過於失落。
夏沐聲待岑宇桐的聲音在電話裡消失,盲音響了一陣子,他才戀戀不捨地放下手機。
是該收拾好情緒上戰場了。
上次拜訪言府之後,言簡之終於又回到海城。其間,剛競完時段不久時,夏沐聲曾經讓於震到京都跟進,其後言簡之一時沒排出空檔,兩人不曾再有過會面。
這次得知言簡之回鄉,夏沐聲便急忙登門。他確實是有點急了,畢竟言氏是能最快解決問題的捷徑。如果此路不通,他就要把這部分的精力趕快轉投到別的地方去。
他的預感向來準,言氏真的放了他的鴿子;不,不單是放鴿子那麼簡單,簡直是給了他一個晴天響雷。(未完待續。)
第二六一章 於震的價值
上兩次到言氏的別墅,都有於震同在,這次,卻是夏沐聲獨行。
庭院深深深幾許,小樓依舊笑春風。正是春意盎然的時節,夏沐聲與言簡之對座品茶,窗外一片的繁花似錦,兩人閒話了幾句就進入正題。
簡言之似乎真是於震的粉絲:“於震還沒有迴歸麼?個人感觀,沒有於震的《時事》就不是《時事》。”
夏沐聲道:“如果大家不對於震的暫離感到不適,那麼於震就枉為大眾偶像。不過我必須得說,現在的代班主播岑宇桐相當不錯,雖然是新人,所以有各種的可能性。”
言簡之端起一杯茶一啜而空,沉吟了會,彷彿是在盡力回想岑宇桐的模樣,然後搖搖頭:“你說的‘各種可能性’,想必也包括她起不來。”
夏沐聲說:“言總是不喜歡誇張的人,所以我也說實話,我不能保證她的前途必定很快就能紅火,只能說,如果有恰當的時機,她不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