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轉一道,實在是對不起。”
聽到於震說他不出面,岑宇桐頓有絕望之感:天啊,真的沒人可以依靠了嗎?這可得怎麼辦!可是於震的顧慮的確有他的道理。現在言氏父子兩人的關係並不好,雖說父子沒有隔夜仇、以後會怎麼樣不好說,但是在當下,於震是老言看中的人,突然跑去小言那裡晃悠算是什麼事呢?
“於震。”岑宇桐想了想道,“如果老夏起來了,壓著《時事》你不難受嗎?你為什麼還要拉他這一把?”
於震沉默了好一會兒,回答道:“宇桐啊,且不說你能不能成功;就算是成功了,那又如何?世界上很多事並不需要你死我活,更多的是‘雙贏’,誰都不輸。老夏的偏執在於此,你怎麼也看不透呢?”
雙贏?岑宇桐在心裡將這個詞默唸了兩聲,心有所感。
於震的許多想法她都不明白,甚至有時她覺得他已經不配為她偶像,但是他說出來的話,卻往往令她折服;不管他做了多少奇怪的事、說了多少奇怪的話,她從他身上依然能學到很多很多。
他為什麼要這麼矛盾地存在,帶得她也不得不矛盾地望著他?
岑宇桐久久沒說話,於震又道:“去談事的時候,要做到胸有成竹,但是不要太急太直接——不過,這只是常理,也有些人你越直接他也越爽快。”
岑宇桐道:“恩,我,有點緊張,畢竟不是採訪,萬一我搞砸了……”
“搞砸就砸了,你就想這是死馬當活馬醫唄,能成功是賺到,失敗也沒差。”
於震的鼓勵讓岑宇桐心裡暖暖,感覺上他們已經許久沒這樣交談:“於震……”
“嗯?”
“如果……”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