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這樣連哭帶喊,哭的成平安心裡難受,對成懷瑾怒目而視:“你別得意,別高興的太早,你早晚有一日要被挫骨揚灰,你不得好死。”
成懷瑾根本不理會他這狂喊,一揮手:“送詔獄。”
待那幾個錦衣衛押著成平安離開,成懷瑾眼中冷意未消,季頌賢看著這一場鬧劇似的事故有些無奈,可想及成平安這回定要吃盡苦頭,心中又有些高興,她笑著拽拽成懷瑾的衣袖:“咱們回去吧。”
成懷瑾眼中冷意立時消融,換上溫暖的笑意,如冰雪消融春暖花開一般,拉著季頌賢,扶她上了馬車,他自己則坐到車轅上揮起馬鞭駕車飛速離去。
季頌賢坐在馬車上心情還有些不平靜,想到成平安冷不丁的冒出來說出那等侮辱她的話,言詞間將她當成妓子,不只侮了她,連季億都侮辱了一番,便恨不得咬下成平安一塊肉來。
又想著成平安此等人只下詔獄教訓一番實有些太輕忽了,該當多給他些教訓,忽然想及高家姑娘如今可還瘋著,高家還不知道這事與成平安有關呢,季頌賢眼中閃過一線狠意,隔著簾子對成懷瑾道:“能否送我去高家一遭。”
“籲!”成懷瑾將馬車停在路旁,回身掀起車簾與季頌賢對視:“你是想去高家揭穿成平安?”
“你,你怎麼知道?”季頌賢嚇了一跳,不想成懷瑾也知此事,後一想到他的身份也就釋然了:“我倒忘了,你可是指揮使大人,錦衣衛無孔不入,恐怕這金陵城難有什麼事瞞得住你。”
她自嘲一笑:“我與你兩情相悅,又有婚約在身,做什麼也不過憑的自己喜好,我們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