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法子都要娶馮頌賢為妻。
說起來,成平安對於馮頌賢沒有多少喜歡,一直以來,成平安也只當馮頌賢是一個替原身完成心願的工具而已,真正討他歡心的反而是他後來娶的那些妾室。
這也是為什麼成平安可以縱容妾室著男裝與人談生意,卻將馮頌賢拘在後院的原因,只要馮頌賢在成國公府一日,成平安就可以問心無愧的說他沒有辜負原身,起碼完成了原身的遺願。
當太陽漸漸升起,亮光透過窗子照射進屋子的時候,季頌賢自嘲的一笑,叫過繞樑給她打水梳妝。
一邊洗臉,季頌賢一邊在心中苦笑連連,真覺得自己原來那些生活就你是一場笑話。
她原還以為成平安至少是喜歡過她,對她有一份真情意的,卻不想真相竟然如此的打擊人,若不是她原先被宋氏教導過一段日子,如今又在季家感受到了父母兄長的關愛,怕是要萬念俱灰的。
她那樣反抗榮威侯府的親人,那樣不顧顏面,那樣義無反顧的嫁給成平安,原還以為是值得的,卻不想才幾年的功夫,這一切都變成了笑話一場,或者再過幾年,人們提起此事也只當笑談罷了。
便是這還不夠叫季頌賢足夠氣恨,最最叫季頌賢受不得的就是那成平安哪裡是有什麼才學的,分明就是一個無賴,是個十足的小人。
他抄襲著異世的詩詞,拿著千年之後的許多文章話語來裝飾他自己,在另人稱讚他的時候還洋洋得意的認為他是真有本事的,起碼,他這樣能夠穿越時空便是最大的本事和幸運了,旁人都不及他,他是一千年以後的新新人類,在他面前,古人是如此的蠢笨和無能。
想到這些,季頌賢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同時,心中更加的憤怒,一股子火氣總是發散不出來。
等到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