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的心裡一下沒有了底。不是讓我來做實驗物件的嗎?難道這些人都是研究專家?那我怎麼夠他們研究,還不被闢成一段一段的。想想就渾身發冷。眼睛儘量的搜尋著,希望可以在這些沉寂的人群中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果然,我很快就看到了楊伯伯的身影。這時候,那種感覺就好像他是我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一樣。
可惜的是,那老頭子的注意力似乎完全沒有被我吸引過來。我自認為還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孩子,他們這樣漠視我的存在讓我心裡很是惱火。之前的不安現在都被我踢到了外太空。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也子小姐不留情面了。
“啊……”的大叫一聲,所有的人都被我下了一跳。碩大的會議室立刻變得安靜無比。
滿意地看了一眼我的成績,清清嗓子,用我最甜美的聲音向下面的“木雞”們問好。
“大家好!我叫司寇葉子,來自南京。”
還沒有介紹完畢,底下便傳來無數的驚呼聲,更有人誇張地站了起來,向後退去。
至於嗎?我心裡暗暗的鄙視著那些人,不就是因為我是個試驗品嘛!不過我馬上想起了張輝的情況,心裡不禁也有些害怕。是啊!張輝都成了那個樣子,而我現在還這麼自由的站在這裡,人們當然對我感到恐懼。雖然我現在沒有任何變化,可是又有誰可以保證我可以一直這樣沒有危險。如果有一天,我也……想到這裡,我的心情從剛才的小小興奮變得灰暗無比。
我正在一邊感嘆著自己的悲哀,楊伯伯卻帶著另外一個老頭來到我的身邊。
“葉子,這位是宏教授,是我國最資深的生化武器研究專家。他會是你近期的健康顧問。一會兒你就和他先去做一個健康檢查好嗎?”楊伯伯很溫柔的對對我說。
“您不是讓我來這裡當研究物件的嗎?怎麼就做一個檢查就可以了嗎?”我忍不住好奇的問。
“誰告訴你是要來這裡當實驗品的?只是對你的身體做一個全面的檢查,以保證那個藥物對你的身體確實沒有損害而已。”
聽到這些話,我的心裡感到無比的興奮。原來他們不是要我當試驗品,太好了。放下心來,我很平靜的跟隨宏教授向實驗室走去。
沒有了後顧之憂,我的好奇心也變得強烈起來。偷偷看看前面的宏教授,感覺似乎還是很好相處的,於是便小心翼翼的打聽起一些小道訊息來。
“宏教授,嗯……張輝現在是不是也在這裡的實驗室裡啊?”
“噢,他不在,已經被轉移到別的地方了。他在這裡對其他人來說太危險了。”
“這樣啊!”我心裡安心了不少,不過隱隱也有些失望。“那教授,我會不會也……”雖然知道這種情況發生的機率已經很低了,可是我還是沒有勇氣問出口。
“這個……按正常情況來講,藥品在你的體內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而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危險期。但是這麼久以來,你的身體似乎沒有任何變化,基本上來說就可以斷定你對這種藥物沒有排斥性。只是小姑娘你要明白,這是一種很危險的藥物,在沒有做嚴密的檢查之前,我們誰也不能完全保證不會有其他情況發生。為了你自己的生命安全,也是為了其他人的安全,我們有義務也有責任對你進行短時間的觀察研究。”宏教授很嚴肅地說出了這個讓我不能否認的事實。
說話間,我們一來到了一個很大的研究室。那裡已經有數十個醫務人員在等待了。看到我們進來,二話不說便開始了對我的各項檢查,似乎是在和時間賽跑。我想對於他們來說,我更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不小心就會對他們造成傷害。只是我猜他們之中一定沒有人看過張輝的那段資料,不然就算給他們金山、銀山,也一定不會來給我做檢查了。
隨著各項檢查的進行,我已經有點昏昏欲睡了,只是不斷的抽血化驗讓我怎樣也睡不著。天啊!他們究竟抽了我多少血啊!整個手臂都麻木了。不會是想用這種方法讓我從世上消失吧!好在,檢查很快就結束了,我也覺得自己像是死裡逃生了。又過了一會兒,宏教授拿著一疊很厚的資料和我一起回到了之前的會議室。
我一個人坐在那裡百無聊賴的恢復著自己的精神,而之前的那些人們則拿著宏教授的檢查報告開始了歷時5個小時之久的會議研究。
就在我懷疑自己會不會餓死的時候,會議終於在楊伯伯那洪亮的宣告聲中告一段落了。此時,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跑到楊伯伯的身邊,死拉硬拽的讓他請我吃飯。看到他面容憔悴的向我走來,我已顧不得詢問會議的內容,也來不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