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空無一人,只有盧鐵開來的吉普車靜謐地停在院邊。
盧鐵分別拉了拉吉普車的四扇門,都已鎖死。
“真是怪事!門鈴明明響了三聲,這人呢?”盧鐵喃喃自語。
“門上插著一信封!”黃霏在鐵門上下觀察,發現了門縫中插著一信封,便取了下來。
“信?一定有原委!進屋!送信人只怕已走遠。”盧鐵凝眉說道。
進屋後,黃霏將信封仔細端詳。那是一個極普通的民用信封,封皮上沒有一個字,只感覺信封內有張照片或軟卡類的東西。
盧鐵性急地接過信封撕開,從裡面抖出的是一張四寸彩照。
照片一抖出,黃霏啐了一口。照片竟然是一名年輕女子的全*。女子搔首弄姿,碩大的*呼之欲出。
“先別啐,照片背後有一行字,給你的。送信的是個舉報人。”盧鐵肅顏說道,將照片背面展示給黃霏看。
黃霏接過一看,字跡歪斜:警官同志,你們還記得小金嗎?她現在在S縣。
“小金?這裸女是當年徐漢威包養的小金!”黃霏驚詫而興奮。
“小金應是徐茫最想找的人!”盧鐵興奮異常。
“這舉報人真是的!既然負有正義感,匿名也罷了,咋就將*的面部給弄成模糊狀?我們當年還沒有獲取小金的任何資訊呢,只怕對面也認不出!還有,S縣,她確切在S縣的哪個位置?”黃霏無不遺憾地抱怨道。
“行了,不要求全責備了,舉報人或許有隱情。這就是蒼天長眼了,在我們山重水複的時候有人指點迷津,造化!”盧鐵兩眼泛光,沉思後娓娓道來,“小霏,我倆先分析一下,商定下一步的偵查途徑,完了再一起去向關局彙報。你想,舉報人在這個時候深夜造訪,隱身匿名投信,絕不是巧合。不管此人是何身份或是懷有何種動機與目的,我有直覺,這極有可能就是我們抓獲徐茫的突破口!這照片上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