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是:原來就在我九死一生的空擋,花蜘蛛花妖精花蝴蝶花母豹子突然扭動著酥腰左搖搖右晃晃,以絕對騷包的樣子出現了,然後在眾人拳頭紛紛即將落下時,小腰一扭,紅唇一噘,說:想要救她,就都讓開。
然後就有人問:你是誰啊?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真能救吟吟嗎?(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我想掐死這個人,救命要趁早,你這些問題,能不能等我醒了再問?)
花蜘蛛從後腰上,噌地掏出個帶粉色羽毛的柔扇,輕輕一撫,擋在唇間,眼睛一瞟,呵呵笑道:問題真多,等會兒人真嚥氣了,我花姬可就真沒辦法了。(舉雙手雙腳同意此觀點。)
要說,還是爹爹長期當殺手老大的頭腦比較冷靜,立刻請他為我醫治,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強啊。
話說此刻停了一停,大家急的時候,花蜘蛛到是不急了,他說:要我治人,可以,但無論等會兒我做什麼,你們都不許干涉,我花姬保證交給你們一個活著的人,但……在她能自由下地之前,除了我允許外,任何人不許碰她。在床上,嘿嘿……她是我的……
雖然匪夷所思,但絕對沒有不答應的道理,活著比什麼都強啊!
於是,大家看著他先動手脫我的衣服,然後脫他自己的,各個握緊拳頭,攥緊武器,雙眼怒瞪,卻沒有一丁點的辦法。花蜘蛛就在眾目睽睽下,對我著實進行了一翻性騷擾,他用舌頭捲進丹藥,在自己口中咬碎後,喂進我嘴裡,然後對著清理過的傷口,伸出了粉嫩的唇舌一頓舔吮,在大家想活剮了他的目光下,還滿足地發出了細微的呻吟。
看著他對我的後背一陣穿針引線,就像縫製破麻布般擼起膀子幹!看著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讓我飲下他的鮮血!看著他為我上藥,將身體受傷部分,纏繞得跟著木乃伊似的。
而大家一直沒有動手咔嚓他的重要原因是:我的血止住了,我的身體有些溫度了,我的呼吸漸漸正常了,我好像是睡著了……
然後眾人就眼睜睜的看著花蜘蛛對著我親親舔舔摸摸抱抱,席地而坐的看著他光著大腿抱著我睡了一夜!
第二天,花蜘蛛又開始折騰我,餵我吃了藥後,讓人按住我的肩膀,自己張開利爪,將我的琵琶鉤薅了出來!然後又是一陣處理,一陣上藥,一陣親親摸摸……
第三天,我仍處於昏迷中,又被花蜘蛛卡了不少油水。
第四天,我醒了,就看到了剛才這麼個光景。而爹爹他們也因見我醒來,一各個都興奮得說不話來,只能自己玩過電,顫抖中凝視著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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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我以真實性,總結性,浮想性相結合而做出的感官發言。其實,爹爹的話很簡單,一如他不喜說詞的個性。只告訴我花姬是神醫,救了我,但在我下床前不許人碰我,除非得到他的允許。
我抬了抬胳膊,心裡想,江湖中人死腦筋,花姬不許你們碰我,可沒說不讓我碰你們!所以,我抬了胳膊想碰爹爹,但動了又動,除了大疼之外,一切都只是徒勞。氣得我轉頭瞪花蜘蛛,他被我一瞪後,馬上黏糊過來,光滑的大腿在我唯一沒有受傷的那隻腿上,噌了又噌,酥聲道:“花姬都脫成這樣了,你怎麼不摸摸人家啊?”
我一口口水,查點把自己嗆死,用絕對斜視的目光死瞪著他,唇幾乎沒有動,胡亂不清的低吼著:“我要是能動,就好好摸摸你!”
花蛛蛛呵呵咧開紅唇就是一笑,綢緞般的黑髮被玉指一撫順,搭落在雪白的胸前。大開的衣領在笑間露出半個香肩:“說話要算數哦,好歹人家救了你一命。雖然不用你娶我,但春宵一度你還是應該報答我的,呵呵……”
我要不是臉上的肌肉嚴重受損,不易再動,我一定下巴拖地上走路!這也算是‘鳳國’歷史上的一位牛人了!翻個恐怖的白眼,不看他,還是看看我的寶貝們吧,我好感動,能活著,真好!
當我深情的望向他們時,也感受到他們混雜了熾熱愛戀,深深自責與濃濃心疼的目光。我緩緩而慌亂地躲開了他們的眼神,輕輕閉上了眼睛,我現在最怕見到任何會反射出我樣子的東西,好怕……
屋子很靜,靜得連根針掉落地上都能聽見,我覺得自己的唇乾裂口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卻也不想開口要水。
聽見有水滑落到茶杯裡的嫋嫋聲,感覺到有人深情的凝望,聽見爹爹語氣低順的問:“花公子,我可以喂吟些水嗎?”
花蜘蛛神氣活現的嬉笑道:“不可以。拿來,我喂。”
我噌的睜開眼睛,臉也不轉,斜著眼睛死勁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