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和誰說這些事情?
我該去找誰緩解我的痛苦……
然後翻動著電話號碼的手指頓住了。那是他的號碼。我還記得兩年前他低沉的聲音。猶如涼爽的溪流。稍微安撫了焦躁不安的心。
他應該換了號碼吧?
畢竟都過去了這麼久。
我的號碼都換了二十幾次了。
他也應該換了。
所以如果我撥號,他是不知道的。而我可以安慰安慰自己。
我撥號,卻沒有預料中的“您所撥打的號碼為空號”的電腦聲音。我愣了一下。
是“嘟嘟”聲。
“喂?”他的聲音事隔兩年之後還是一樣的低沉,一下子讓我安了心。
“喂?哪位?”他重複著和兩年前幾乎一模一樣的話。
我沉默著,不知道是因為還沒有回神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面寂靜了一下。
“是……樂樂嗎?是樂樂?!”
我抖了一下,眼淚一下子積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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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說話樂樂!”他在那邊焦急了起來,“樂樂,你怎麼了?你在哪兒?在哪兒?我現在在武漢,樂樂!我可以去找你!”
眼淚一滴一滴在夏天的傍晚流了下來。
“你說過……”我的嗓音含糊不清。
“什麼?”
“你說過‘以前沒有哭過,以後不一定不會哭。我喜歡愛哭的奴隸,尤其是邊哭邊哀求的。’”他的話,我反覆的想著,成了我有限的經歷中唯一寶貴的回憶,“那你現在還要我嗎……”我再也忍不住抽泣起來。
“願意。我當然願意要你!”他在那邊說,“你站在那裡,等著!”問清楚了地址,掛了電話。
我哭著,站在那裡,就好像一個迷路的孩子。
其實在這麼決定的一瞬間,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追尋的是極樂,抑或是地獄了。
做為SM;其實和同性戀一樣都是處於社會的邊緣
他們的痛苦和被歧視的姿態又是如何?
如果說大家可以對同性戀採取寬容的態度;為什麼不對SM也寬容一些
SM也不曾妨礙到任何人。。。。
SM是正常的;是正常人。
而且在這篇文章中;我並沒有把M放在一個賤字可以形容的地位
如果稍微瞭解SM真實情況的人都知道;SM中佔優越地位和主導地位的反而是M
請您不要再那麼說了;這是我的請求;謝謝
5
“我搬到武漢來了。”他這麼說的時候正站在我的面前,看我狼狽地哭著。
雖然他的年紀和我差不多,然而社會讓他成長起來,比我兩年前看到他的時候,他更加成熟和穩重。
“怎麼會?”我吃驚的看著他。
他用紙巾幫我擦掉殘留的眼淚,低頭在我耳邊小聲說:“你這樣真誘人……”
我甩開他的氣息,看著他,嘴巴還是癟著的:“你怎麼從廣州搬到武漢?廣州條件多好?”
他聳聳肩膀:“我才剛來武漢,你就給我打電話了,我們是不是有心靈感應?”
我才不相信這種事情。
“怎麼不換電話號碼?”害我一撥就撥通了。
“因為我懶。”他說,伸手攬住了我的肩膀,“走吧。”
“去哪兒?”
他看了我一眼,又挑挑眉毛:“主人讓你走你就走,問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你自己說的才是廢話吧。
“去哪兒?”我還沒被他兩句話搞混了,現在我又不是他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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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地笑了起來:“你真是的。叫我來,不是就已經決定了嗎?現在要去的地方當然是我家。以後我可不許你這麼沒大沒小了。”
“你家在哪兒?”
“我家,你去了就知道了。”他咧嘴在笑,陰森森的,“那可是我精心挑選裝修的……”
果然是他精心挑選裝修的。
玩SM再適合不過的房子
這個小區是靠著一個凹陷的湖沿湖面建的,最下面的一層是一個呈現梯子形的複式公寓。由水平面較高的地方開了門,從二樓的門進去,往下走,第一層是風雨室,第二層是臥室書房休閒室,最下面一層是餐廳和客廳,客廳靠湖的地方是個相當龐大的落地窗,外面有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