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
“說實話,樂樂。”他簡短地發話。我真不明白,明明五分鐘前才幫他Kou交的……
“唔……”我從被他壓得快碎了的胸膛裡憋出幾個字來,“喜歡……”
“可是你也覺得可悲?”他蹂躪著我的|乳頭,毫不客氣地。
可悲?
當然可悲,從一開始我這樣不正常的存在,就讓我可悲。
“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可悲,也是自我虐待自我滿足的一種方式?”他的嘴角似乎有笑意,因為他在咬著我肩膀的肉,似乎都咬出了少許的血。
胡說……
“胡說!”我喊了起來,“我根本沒有這麼想,我為什麼要這麼想?難道這樣不是更加讓我可悲嗎?”胸口急速地窒息了起來,那樣我就太可憐了。如果真的是那樣,連我自己都咬厭惡我自己,不要說是別人。
“你害怕別人知道這樣的事情?”
你難道不怕嗎?你難道不知道被別人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你依然沒有改變最根本的心態?”
什麼是我最根本的心態?我自問。從一開始,我就在排斥,在鄙視,在厭惡這種不正常的存在。從一開始就是。
“為什麼要這樣呢?”他猛地抬起我,在空中翻了個身,我急促地叫了一聲,抓住了他,半跪著靠在他的身上,再然後,被他側壓下去,抬起一條腿,他依然在急促地撞擊著。
為什麼?我看著空中的某點。想到了被我排斥的父親。他的錯誤其實並不嚴重,我姐姐的錯誤也不嚴重,然而我討厭他們。如果、如果我真的是這樣的人,如果他們知道我是變態,我還有什麼理由去排斥他們,我還有什麼理由去斥責他們?別人會怎麼看待我,我會成為什麼樣的異類,我會被社會排斥到什麼地步?
“你不是變態。”他突然輕擁住我,親吻著我的嘴唇,他的汗水讓他的嘴唇溼漉漉的,粘粘的吻著我,讓我也溼漉漉了……
“嗯唔……”我輕嘆,“可是我就算再不願意還是最終和你在這樣的遊戲中陷了下去。”
他的動作漸漸急速而快了起來,我知道他終於要洩了,然而他今天並沒有戴安全套。
“別在裡面……”我剛張口,他一下子就射了出來,整個腸道滿是怪噁心的感覺,然而又很舒服,似乎真的被他完全佔有。
“我射在裡面了。”他低聲笑著說。用手拂開擋在我面前的溼了的頭髮。我看他一眼,不由自主地也笑了。
“我如果得了愛滋你就陪我一起死。”
他親親我的嘴唇,很贊同的點頭:“那是當然。”
()
“說真的?”
“你放心吧,我已經去醫院查過了,我是安全的。”他拍拍自己的胸膛,說出來的話很像安全套的廣告。
“那你就不怕我?”
“你?”他撫摸著我被束縛著的勃起的蔭莖,拉下蔭莖環,宛如情人一般的撫摸著它,讓它釋放。“你不會有機會的。”
“嗯?”我的眼前發花,還在快樂的頂峰徘徊。
“我不會允許我的奴隸和別的髒東西混在一起。”
“那要是我混了呢?”我問他,“你會怎麼著我?不要我了?”
他輕聲笑:“我會用硫酸給你洗澡,然後砍了那傢伙的手腳,拖到亂墳崗埋掉。”
“神經!硫酸洗了,我還有什麼用?”
他緊緊抱我一下:“我說有用就是有用。”
我嘆氣。
說來說去我都是他奴隸。真是沒意思。
早知道單戀是很苦的,沒想到這麼讓人難過……早知道我就不單戀他了。
“還有一件事情。”他搖搖我。
“什麼事情,我親愛的主人?”我沒精打采的看他。
他看我一眼,別過頭,然後再回頭,深深地看我:“我喜歡你。”
嘎?!
我目瞪口呆,下巴歪到浴室的地上去了。
拍拍自己的臉,“我沒聽錯吧?”
“沒有。”
“可是、可是你說SM沒有愛情啊!”你當時是這麼說的吧?
“SM是沒有愛情啊。笨蛋。”他一副看蠢材的樣子看我,“可是我和你有啊。”
“你又不是GAY!”
“誰告訴你我不是?”
“……沒有……”
“那不就得了。”他拍拍我的屁股,“起來,浴室裡亂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