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是放心不下,就伸手接過她的手提包,把她的手機摸出來檢查一下,確認開著機才又交給了她,看著她一直沒有抬頭的出門去了。
看著她消失在門口之後,趙慎三還是趕緊打通了小嚴的電話,告訴她今晚鄭市長一定要參加一個應酬,告訴他如果鄭市長讓他送到哪裡打發他走,千萬別走偷偷等在那裡,而且還要不停的跟他保持電話聯絡,以備不時之需。
交代完小嚴,趙慎三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他猛然間想起來鄭焰紅今天穿的這件黑色的大衣配著裡面米白色的羊毛衫跟黑色的及膝裙太過素淨,中午送別也就罷了,晚上的宴席可是喜宴,郝遠方市長是出了名的愛講究,萬一挑起眼來那也是不好的。他就趕緊走進她的辦公室,到裡間小小的布藝衣櫃裡看了看,還好裡面掛著一件亮紫色的風衣,但是沒有內搭,他就趕緊下樓,開著自己的車去了商場,給鄭焰紅買了一件粉色的鄂爾多斯羊絨衫,這次又回到辦公室,看看錶也就將近六點半了,他只好心急火燎的等著她的訊息。
鄭焰紅趕到望江樓的時候,就看到房間裡並沒有朱長山,只有劉佩佩一個人坐在那裡,怔怔的看著黃昏的霧靄籠罩的煙波浩渺的湖面,那側面看起來猶如一尊象牙雕像,美麗而又冷漠。
也許劉佩佩正在想心事,鄭焰紅進來她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而鄭焰紅卻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著了魔一般挪不開眼睛了,那種奇異的、熟悉的、照鏡子般的感覺再次湧現出來,那尊牙雕彷彿就是她自己在不開心的時候獨坐鏡前,這幅景象居然被她在真實中看到,卻不由得讓她恍若夢境。
“唉……”劉佩佩發出了一聲嘆息,這聲嘆息是那麼的憂愁,又是那麼的無奈,更加隱含著濃濃的傷感,聽得鄭焰紅心裡也是一揪,不由自主的幽幽介面說道:“怎麼了林夫人,為什麼會如此憂傷呢?”
劉佩佩這才趕緊轉過了身,看到鄭焰紅,她的臉上很快的浮現出一種混合著巴結跟殷勤的表情,很快地站起來迎了上來,彷彿想伸手握住鄭焰紅的手,卻又到了跟前了膽怯了一般僵在那裡,鄭焰紅終究是沒有狠下心不理她,還是主動伸手跟她握住了。而劉佩佩一接觸到鄭焰紅的手,簡直激動地無可名狀,兩手緊緊地握住鄭焰紅說道:“你來了妹妹?快坐快坐,我早就想見見你了,可是一直……”
鄭焰紅被動的被她拉著坐了下來,她一疊聲的叫喊著服務員趕緊上菜,然後就討好的問鄭焰紅是不是餓壞了?喜不喜歡吃這家的菜?
“唉!林夫人,您不用忙了,我實話告訴您吧,今天不是林書記跟高市長調走了嗎?那麼新領導自然也到任了,今晚就是我們為新市長慶祝的宴席,您說我能不去嗎?只是您一再要求見我,還古古怪怪的用向陽哥的手機找到了我,這實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還有,您今天怎麼沒有跟著林書記去上任呢?幹嘛一個人留下來啊?難道還不放心我麼?呵呵,其實您應該寸步不離的跟著林書記,也好隨時防備他再找到別的女人呀!”鄭焰紅雖然每次見到劉佩佩,都有一種恨不起來的感覺,可是她卻也無法讓自己冷下臉來奚落對方,就這樣的話已經感覺很是過分了。
劉佩佩果然被她這一番話打擊的臉色發白,很委屈的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道:“焰紅,我知道你誤會了我,一定是林茂人沒少在你面前說我的不是吧?我在你心目中是不是一個沒有廉恥的女人?一個不負責任的母親?更加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呀?”
“唉!林夫人,您怎麼不明白呢?林書記跟我沒有關係,所以您是什麼樣的人跟我更沒有關係,而且林書記在我面前從來沒有說過您一個字的壞話,反而是您的女兒都以您為恥,所以……有事就說重點吧,您的事我真的沒興趣知道。”鄭焰紅無奈地說道。
“啊?林茂人沒有說過我的壞話?哈哈哈!是啊,他希望所有的人都以為他是多麼愛妻如命的一個好男人,而他的妻子又是多麼**無恥的一個壞女人,自然不會在你面前說我的壞話的,他多聰明呀,自然明白就算他不說,有的是人幫他說的,就算是我親生的女兒,在他的教導下也認為她媽媽是一個壞人,那麼豈不是效果更好嗎?”劉佩佩有些神經質的笑著說道。
鄭焰紅猛的站了起來,皺著眉頭說道:“林夫人,您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啊?要是不說我就真要走了。”
“不不不,紅紅你別走,姐姐一定要把真相告訴你的!我不能讓咱們倆都被林茂人那個偽君子給騙了啊……”劉佩佩一看鄭焰紅要走,趕緊死命的拉住了她,帶著哭泣叫喊著。
鄭焰紅看著她臉上的肌肉都在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