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厲害!”
“不過就這樣放過他們?”
“當然不,我是那種被人欺了不作聲的人嗎?”
“不是。”
“所以啊,現在只是時間沒到而已,等大人那邊安排的差不多了,我再反擊吧!到時候給所有的那些人一個好看,如何?”
“恩!”震震堅定地點點頭。
微笑著看著震震離開,我收回眼神,擔憂地看著桌子上月兒的照片,眼中閃過一絲心痛。
不管那個人是誰,只要她敢傷害你,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我在心中暗暗發誓。
想起我回家後,月兒抱著我哭了一個晚上的情景,心中再次一陣揪心的疼痛。
“開菲。”
我奇怪地看著家人面色沉重地站在我的面前,奇怪,難道他們那邊事情有變?
“怎麼了?”
“這是你寫的?”媽媽遞給我一個通知,正是《中華預防醫學》雜誌編輯部寄來的錄取通知。
“恩。”我點點頭。“上次和你們說了啊,我發了一篇文章,請石爺爺幫我改了一下,出什麼問題了?”
“周威說你剽竊他的論文。”
媽媽平靜地說著。
“呵呵呵……”我怒極反笑,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但是問題是,周威如何知道我發表了論文。
“證據呢?”
“論文底稿和實驗資料,他那裡有一個實驗資料記錄本,可以充分證明這個實驗是他做的。另外,”媽媽頓了一下,看著我繼續說,“他說這個實驗是他指導你做的,論文也主要是他在寫,本來準備繼續修改,沒有想到你把草稿拿走,請石教授修改以後以你自己的名義發表了,沒有他的掛名,他要求我們公開道歉。”
“他想的美,他以為他是誰啊?”我笑得憤怒。
“開菲,我們相信這個文章確實是你完成的,不過其他人並不相信,不論如何,一箇中學生和一個大學畢業生來說,公眾更傾向於大學生完成的論文。”媽媽冷靜地解釋,“你有沒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個是由你寫的。”
“證據我有,但是我不信任省內的法院,我不會把關鍵證據交出來,你們覺得我們現在是在和官鬥,我的證據交上去,最後證明它是屬於我的可能性有多少呢?”我平靜地看著家人。
“我不想把政治想的太黑暗,我也相信肯定會有很多正直的人,但是,你們敢賭那個萬一嗎?萬一我們遇到的就是一個混賬官員?”
“你有什麼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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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威手裡的實驗記錄我知道,我也很清楚,那一本是我故意修改過的實驗資料,除非他能完整的做一遍實驗,否則他根本不可能察覺裡面故意修改的地方,真正完整的實驗資料在我的手裡……怎麼了?”看著家人一張張呆滯的臉,我不由得一陣好笑。
“天啊,你還是一個孩子嗎?”這句話是我這段時間聽得最多的。
“我從3月份實驗就開始防他,沒有想到他到現在才發難,還真能忍呢!”我有點諷刺笑笑。
“他不是能忍,是在等你成果出來吧,或許他已開始並沒有抱什麼希望呢!”媽媽冷靜地解釋。
“如果能夠扳倒周威,就能夠控告他偷竊研究所最新研究,開菲,你那裡還有什麼證據?”
“我3月份就申請了專利,這件事周威應該不知道,專利受理書都已經下來了,周威憑什麼和我爭,到是你們,手裡的底牌最好先不要一次露出來,有些東西越晚露出來,震撼效果就越大!”
“哈哈,好,不愧是我家的孩子,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繼續我們的安排。”舅舅爽朗地大笑,剛才陰鬱似乎一掃而空。
“對了,雜誌在今年11份才會出來,周威又怎麼知道我遞交了論文?”我突然想起這個被我忽略的問題,我預想中,周威會發難那也是在雜誌出來以後啊!現在雜誌還沒有出來,他如何知道的?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媽媽也是一臉驚訝。“算了,不說這些了,到是你,開菲,你讓我很驚訝,你,為什麼會有那些想法?”媽媽和其他長輩都是一臉的擔憂,常言說苦難讓人成熟,而我的經歷似乎不應該有如此成熟的想法。
我真誠地面對大人擔憂的神情,“媽媽你記得嗎,去年12月份,我去川大上了一堂課,正好遇到所有學生在討論現在的教育制度,大多數學生以我為例子,抨擊我的成功是家族炒作得來……”頓了一下,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