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言，似乎是誰都無法鼓起勇氣率先開口。
“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吧。”王耀坐在了長椅上，吐了一口氣，也打破了這份尷尬的沉默。
李芊芊捋了捋鬢角的髮絲，坐在了王耀的身旁，“那個輔助……是你吧？”
聽到這個問題，王耀不禁微微一愣，在此之前，他設想過很多李芊芊可能提到的第一個問題或者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她或許會憤怒的質問自己，為什麼要欺騙她，為什麼要愚弄她，甚至有可能衝上來撒氣……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李芊芊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問這個，並且情緒十分的平靜。
苦笑一聲，王耀點點頭，“是，”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在感情方面，他從來學不會像一些人那樣遊刃有餘，痴痴呆呆的反應遲鈍。有時候他甚至想，如果感情能夠跟遊戲一樣簡單就好了，勝就是勝，輸就是輸，乾脆了當，可惜……感情並沒有所謂的勝負。
看到王耀果斷的承認了，李芊芊蹙起了秀眉，張了張嘴，可惜最後還是把話給嚥下去了。
其實她很想告訴王耀，這樣做是不對的。但仔細想想，也許就是因為自己總是以“為你好”的態度對王耀指手畫腳，他才疏遠自己的吧……
甚至，這件事情還可以換個角度來看，代打雖然是不好的，可是，他從來沒有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