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田單並不回話,直接上前,從腰間取下了一個包裹,開啟包裹,竟然是項燕的首級,鏗鏘有力,面無表情的說道。
“回稟軍師,田單幸不辱命,五萬人頭盡皆在此…”
“嗯,不錯,辛苦田將軍了,你的功勞,詡會跟主公表述的…”
賈詡打量了一下項燕的首級,才淡淡的說道,言語間不見絲毫的喜色,反而眉頭緊皺,眉宇間佈滿凝重之色,這讓田單心底一沉…
“將五萬禹州軍首級聚集在黑玉城前,全軍準備誓死殺敵…”
“嘶,文和啊,你可不要玩火**啊,一旦激起禹州軍的憤怒之之心,那我軍的損失怕是會十分慘重啊,這實在得不償失啊…”
李靖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勸阻起來;而此刻的田單,亦是十分迷惑不解,賈詡到底要幹什麼啊?為什麼非要激怒熊心呢?
“此時就這麼定了,這是主公的命令,我軍一路上順風順水,必須要經歷血與火的考驗,才可以成為一支鐵軍,所以勿需多言…”
賈詡此刻是鐵了心的要激怒熊心和禹州軍,所以絲毫不顧李靖的勸阻,一意孤行,拉出了北冥昊做擋箭牌。
到如此境地,李靖知道賈詡決心已定,十匹馬也拉不回來了,也不再多言,反正天塌下來,也有個大的頂著,對他也無礙。
只是對那些即將無辜慘死計程車兵表示默哀…
隨著五萬多禹州軍的頭顱被堆積在黑玉城前,還有項燕的首級高掛在前,場面是那麼的引人肅穆,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李靖按照賈詡的要求,聚集了士兵,開始在頭顱堆積成的點將臺上,振奮士氣,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準備。
“將士們,看到這些擺在面前的頭顱了沒有,沒錯,這些都是不知死活得禹州軍,竟然膽敢伏擊我北冥軍,就是這般下場…”
黑玉城上下,盡是一片譁然之色,紛紛目眥盡裂,雙眼血紅,憤怒的盯著下方嚴陣以待的北冥軍,怒喝著就要殺出去決一死戰…
“哼,賈文和啊,你不愧是被稱作毒士的人,連這般絕戶計都想得出來,紅果果的陽謀啊,連我都不得不陪你的狠辣啊,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住殺這五萬大軍所要付出的代價呢?”
范增看著下面的堆積如山的頭顱,眉宇間破天荒的閃過一道厲色,雙拳不自覺的緊握了起來,這還是范增第一次失態。
“該死,該死啊,這些殺千刀的北冥軍,竟然如此兇殘啊,不滅北冥軍,孤誓不為人啊…”
熊心憤怒到了極點,這項燕可是他的左膀右臂啊,如今慘死在了北冥軍手中,連屍首都不能兩全,簡直就是滅絕人性啊,能不憤怒嗎?
“全軍聽令,出城迎戰,我要將北冥軍盡皆屠殺殆盡,為兄弟袍澤報仇雪恨,殺啊…”
群情激奮之下,無數的禹州軍憤怒的嘶吼著,從黑玉城衝殺了出來,儼然是一虎狼之師,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禹州軍,此刻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殺,他們要殺滅一切,血屠萬里,以慰亡者冤魂…
“呵呵,好心終於開始了,藥師,看你的了,稷下學宮是個好地方,你要將自己所學盡數的運用出來,做到融會貫通;這支軍隊將來能走到什麼地步,就在今朝,就看藥師得了…”
賈詡坐鎮後方,對著指揮戰鬥的李靖苦口婆心的囑咐起來。
“呃,我還以為文和你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呢?原來你也擔心啊…”
李靖肺腑不已,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攤爛攤子,也就只能由他來收拾了,想到這裡,就越發覺得賈詡不靠譜了…
“呵呵,憑藉主公的伯樂之名,就知道藥師是個絕世的戰帥,區區禹州軍,不足道哉,我又有何可擔心的呢,再說你才是最高統帥…”
“#¥……¥……¥……”
李靖聞言,翻了個白眼,心道沒遇見過如此坑隊友的人,簡直了…
不過怒歸怒,李靖畢竟還是知道他首要的任務是什麼了…
“尉遲恭,秦瓊聽令,命你二人各帥一萬兵馬,從兩翼包抄過來,與主力形成掎角之勢,合圍禹州軍,不得有誤…”
“全軍聽令,展現北冥軍無雙戰威的時候到了,給我殺啊…”
“北冥戰卒,誓死不悔;刀光所至,血屠三軍,殺!殺!殺!”
北冥軍個個如狼如虎,氣勢如虹,對於嘶吼著衝殺過來的禹州軍,毫不畏懼其鋒芒,個個如利劍一般,狠狠地插進了禹州軍胸腹之中…
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