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有些掛彩，衣服也有些凌亂，出來見到有人，看了肖贊一眼，冷漠地擦了擦嘴角，便低頭走了。
沒一會兒另一個人也出來了，這人倒是有些眼熟，還沒等肖贊辨認出來，那人先認出來了他：“肖贊？”
肖贊這才想起來，這不是那個名片被他扔進垃圾桶的心理醫生嗎？
醫生扯了扯嘴角，嘶的一聲——他的嘴角被人咬破了，蹭了蹭，道：“讓你見笑了。”
“沒，沒有。”這人看起來關係就挺複雜的，肖贊微微一笑，算是打過了招呼，正打算先行離開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醫生在後面忽然說了一句，“你也是對嗎？”
肖贊停下了腳步。
醫生走到他跟前，自嘲地笑了笑，道：“今天我心情挺好，來給你做個免費的心理諮詢怎麼樣？你心裡應該有很多壓力吧，不只是工作，而且在現實生活裡，你找不到別人幫助你，是嗎？”
肖贊第一次正眼打量這個姜醫生——看起來文質彬彬，沒有一絲攻擊力。
“別這麼看著我，那樣的話，我可能會後悔做你的醫生。”姜雲生笑著蹭了下還在繼續滲血的嘴角，道，“心理醫生絕對不可以跟患者有感情上的聯絡，你這麼英俊，我怕我把持不住。”
肖贊聞言，眼尾微揚，嘴角彎起個弧度，伸出手道：“那就麻煩姜醫生了。”
這人剛剛在隔間裡的，才是真實的自己，這會兒不過是戴了張面具，肖贊聽出來他言語裡並無一絲真心，這才卸下心防：有人給他排解一下壓力，其實也挺好的，他也快把自己逼到極限了。
而且……剛剛那一幕，讓他對這個“同類”，莫名生出了一絲親近之感。
事實證明，姜雲生在專業方面，還是非常靠譜的。
肖贊剛進公司的時候，除了吃飯睡覺，其餘時間都在拼命地充實自己，他不敢讓自己有一絲空餘的時間去遐想。
但是他把自己逼得太狠了，導致作息紊亂，睡不好，人也消瘦得厲害。
遇到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