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避無可避,只覺得肩頭一麻,再也沒有力氣拔出寶劍。
耶律遂貞身為南院大王,又是韓德讓的侄子,得其真傳,也是勇冠三軍,並非像蕭浞卜那樣的紈絝子弟,無奈他碰到的是神功無敵的蕭敵烈,竟是一招之內被擒,臉色變得一片慘白。
一旁蕭觀音奴見狀,也是大驚失色,他的長槍沒帶在身邊,情急之下站起身來一氣呵成拔出腰間長劍,正待跨步上前,不料蕭屈烈施展“御風隨影”輕功來到他的身前,手中絕世寶刀兜頭劈下,正是“碧血刀法”的殺招。
蕭觀音奴連忙舉劍封擋,二人兵器相交,蕭觀音奴手中長劍不是蕭屈烈寶刀敵手,竟被折斷為二。
蕭屈烈手中絕世寶刀不偏不倚正停在蕭觀音奴的脖頸上,二人交手也只是一招之間,蕭觀音奴就被蕭屈烈擒獲。
北府宰相蕭浞卜和國舅蕭匹敵二人看到此等情形,嚇的瑟瑟發抖。齊天皇后蕭菩薩哥玉容慘淡,緊緊抱住手中孩兒,癱坐在椅子上。
德妃蕭貴姑眼看蕭敵烈和蕭屈烈控制住局面,喜形於色之下,鄙夷地掃視了一圈眼前眾人,最後目光停留在齊天皇后蕭菩薩哥身上:“蕭菩薩哥,你家姑母蕭綽一直打壓我們這一支後族勢力,更可恨的是你姑母為了鞏固實力,竟要挾皇上貶我為貴妃,奪了我皇后的位置交給了你,這讓我如何甘心。
可恨的耶律隆緒不僅不憐惜我和族人,反倒是助紂為虐,一直打壓欺辱我們這一支族人。這十幾年來,我一直臥薪嚐膽,處心積慮精心謀劃,就是為了能夠替族人和自己復仇。所以我安排人四處散步謠言,離間皇族和後族的關係。”
齊天皇后蕭菩薩哥聽到這裡,一聲喟嘆:“蕭貴姑,當年哀家姑母廢你之時,曾想將你逐出皇宮,趕盡殺絕。哀家那時尚是年幼,見你在哀家面前卑躬屈膝,哭泣哀求,這才請姑母留你在宮中,沒想到竟是養虎為患,種下大錯。這些年也難為你一直在哀家面前奴顏婢膝,枉哀家還這麼信任你。”
德妃蕭貴姑哈哈大笑:“蕭菩薩哥,你不過也是才智平平優柔寡斷之輩,若非你生來有個好姑母,這幾十年來,又哪裡輪得到你呼風喚雨,這後宮和宮廷的毒辣手段你又知道多少。”
聽了這番話,齊天皇后蕭菩薩哥臉色難看之極:“宮廷之上,大軍之中,哀家自問都精心佈置,只是沒想到蕭敵烈和蕭屈烈你們二人會背叛哀家。”
說著話,齊天皇后蕭菩薩哥對蕭敵烈和蕭屈烈二人怒目而視。蕭敵烈和蕭屈烈二人卻是神色坦然自若,絲毫沒有愧疚之色。
德妃蕭貴姑聽了蕭菩薩哥的話,又是一陣嬌笑:“蕭菩薩哥,蕭敵烈和蕭屈烈他們在你那裡不過官至區區的上京留守和殿前都點檢,草包蕭浞卜反而能官至北府宰相。
我已經允諾蕭敵烈和蕭屈烈二人,若是我能掌權,蕭敵烈將任我大契丹北院樞密使之職,統領我大契丹百萬大軍,蕭屈烈則任北府宰相。而且,蕭敵烈和蕭屈烈都是當世豪傑,自古美女配英雄,所以我甘願以身相許,換得二人死心塌地為我效勞。”
說到這裡,德妃蕭貴姑衝著蕭敵烈和蕭屈烈二人一陣媚笑。蕭敵烈和蕭屈烈二人雖然身為大契丹人,行止豪放不拘,卻也沒料到德妃蕭貴姑會當眾說出三人之間的姦情,臉上均現訕訕之色。
德妃蕭貴姑接著說道:“蕭曷和蕭不呂,你們二人快上前給蕭菩薩哥這幫人喂下你師尊配下的毒藥。”
聽到這話,齊天皇后蕭菩薩哥、北府宰相蕭浞卜、南院大王耶律遂貞、國舅蕭匹敵和蕭觀音奴臉上均出現驚慌失措之色,無奈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得不被蕭曷和蕭不呂二人灌下毒藥。
德妃蕭貴姑冷冷笑道:“蕭菩薩哥,爾等剛剛服下的是蕭屈烈精心調製的‘百毒攻心’藥丸,若是百日之內得不到我的解藥,將百毒攻心,肝腸寸斷,肌膚俱裂,死的痛苦不堪。”
齊天皇后蕭菩薩哥、北府宰相蕭浞卜、南院大王耶律遂貞、國舅蕭匹敵和蕭觀音奴聽到這話,臉上一片死灰。
“而且這‘百毒攻心’藥丸由百種毒物所制,沒有我這解藥,任你是神仙也不得識解。所以你們也別想著讓那幫太醫們去破解這‘百毒攻心’藥丸,只要稍稍服錯了一絲解藥,那‘百毒攻心’藥丸會立刻發作,那你們就活不過百日了。”
齊天皇后蕭菩薩哥幾人最後殘存的一絲僥倖心理也沒有了,個個臉現絕望之色。
“今後我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得做什麼,不得有半點忤逆,否則我就立刻毀了‘百毒攻心’藥丸的解藥,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