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說。
“不說這些了,徐凡。”我抬頭看著徐凡,說,“拿你的笛子,給我們吹一段兒吧。”
“啊?你想聽?”徐凡瞪眼看著我。
“是啊。”我點點頭。
“好,你等我一下。”
徐凡說完站起身,走到外面叫僕人去書房把他的笛子取來。不一會兒,笛子便送來了,這笛子徐凡經常擦拭,看上去很新。徐凡先用茶水漱了漱口,然後站起身,雙手掐橫笛於嘴前,吹了起來。姜成順和我凝神聽著,笛聲悠遠,絲絲縷縷,讓人覺得沐浴在山間湖泊的清流中,這水洗盡滿身塵埃,隨後,從竹林中吹來沙沙的輕風。真讓人想高歌一曲,“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我心頭浮現出的是魏王曹操的《短歌行》。等徐凡放下笛子,姜成順和我不禁鼓起掌來。
“真讓人懷念。”姜成順說。
“世人多花心思爭名奪利,不知道自己錯過了多少風景,若等晚年再回憶,只能嗟嘆一句。”我說,“人生不如徐凡吹出的這一首曲子。”
“當人心有了偏見,就會始終偏見下去,對於一些人來說,爭名奪利是一種樂趣。”徐凡坐下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真正能夠惠及大眾也好,就是太多人心思過於歪斜。”我說,“記得我娘被人殺害的那天,有兩個商販為了一點兒小事大打出手,人心不古啊。”
“對了,頌平。”徐凡揚頭喝下酒,然後放下杯子看著我,說,“那天,你見到你懷疑的那個人了麼?”
“沒有。”我搖了搖頭,努力回憶,“好像沒見到他。”
“嗯,那就差不多了。”徐凡說,“我會設法調查,不過證據始終成問題。”59二b00k“如果能確定是他的話,可以想辦法讓他自己承認吧?”姜成順說。
“嗯,不過這傢伙肯定老奸巨猾,作案才沒留下蛛絲馬跡。”徐凡點了點頭,又說,“算計他可沒那麼容易。”
“先觀察他兩天再說,如果是他,我一定能想到辦法讓他承認。”我說。
“嗯,頌平,你想怎麼辦我會全力幫你。”徐凡說。
這時候,天色已黑,僕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