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跑了。”徐凡說,“你們這兒誰被他殺了?”
“我們的副莊主,就在後院他的房間。”那僕人說。
“你們大家先回房間吧,我跟他去看看。”徐凡回頭對我們說。
“好,我們先回房間。”我說,“讓幾個僕人留在這裡守著,以防那個蒙面人回來。”
“我知道。”徐凡說完轉回身對其中一名僕人說,“帶我去後院看看,趕緊派人去報官。”
回到屋子裡,大家臉色都很難看,剛才那情形,如果我們這些不會武的躲避得慢了,說不定就成了刀下亡魂。大家相互看著,誰也沒有開口,連一向活潑多話的寧彩兒也不吭一聲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氣氛僵在那好一會兒。
“別站著了,坐吧。”我先開了口。
大家聽了,這才恍過神兒,各自找椅子坐下。董君宇臉色也很難看,皺著眉頭。
“君宇,你怎麼了?”董瑤玉問,“受傷了麼?”
“沒什麼。”董君宇搖著頭說,“沒受傷。”
“但是你臉色很難看啊。”董瑤玉說。
“剛才那個人的武藝好高。”董君宇說,“只有徐凡大哥才接得住他的招。”
“怎麼說?”我問。
“就是說如果徐凡大哥不在,剛才我們一個也活不了。”董君宇說。
我回想起剛才蒙面殺手的那雙眼睛,心裡也有些後怕。過了一會兒,徐凡從後院回來,走進屋,看到我們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他也拉把椅子坐了下來。
“徐凡,結果怎麼樣?”我問。
“一刀致命,而且就是連續作案的那個大盜。”徐凡說。
“他又作案了?”我說,“你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跟賀捕頭告訴我的一樣,沒想到會在這遇到。”徐凡嘆了口氣,又說,“他的武功果然不在我之下。”
“那可怎麼辦?”寧彩兒說,“他看到我們了,會不會報復我們?”
“這麼多人,應該不會。”董君宇說。
“這個,看那雙眼睛,我總覺得在哪兒見過。”半晌,姜成順才說出一句話來。
“真的啊?”我看向姜成順。
“記不清了,好像在奉平的什麼地方。”姜成順說。
“他是奉平的?!”楊巧蓮臉色一變,叫了一句,“那可麻煩了。”
“小姐,您別突然這麼嚇人好不好。”一旁的小翠說。
“我說的是事實啊。”楊巧蓮轉頭看著小翠說。
“我知道,但你這麼說更讓人害怕。”小翠說。
“不管怎麼樣,都得抓住這個人。”徐凡說,“讓他繼續下去,恐怕連我們也危險。”
“衙門的人來了麼?”我問。
“沒那麼快過來。”徐凡說,“我讓僕人燒熱水了,一會兒,大家洗個澡吧。”
“官府來了,還得問我們話吧?”楊巧蓮看著徐凡。
“沒事兒的。”徐凡說,“我和頌平還有君宇來應付就可以了。”
不一會兒,僕人來報洗澡水燒好了。我們起身走了過去,男賓、女賓各一間,徐凡堅持讓幾名僕人拿好棒子、叉子在外面守著。我無意描述洗澡的細節,泡在池子裡還是單獨的木桶裡,旁邊有沒有僕人在侍候等等。簡而言之,徐凡洗得最快,先穿好衣服出去。我知道他定為了那蒙面匪徒憂心忡忡。過了一會兒,我們也洗完穿好衣服走出去。等女賓那邊洗好出來,大家一起回屋。
“明心山莊”距離開平縣城還有段距離,捕頭將近亥時才帶著兩名捕快過來,這已經是近期被殺的第三個人了。開平縣的捕頭姓杜,他先去看了現場,然後一一詢問了僕人,之後又來到我們屋子裡,徐凡、我和董君宇把我們經歷的情況一五一十講給他。
“杜捕頭,我們明天就回奉平縣了,不需要我們留下作證吧?”徐凡問。
“本來是需要的,不過既然是徐公子也就不必了。”杜捕頭說,“我相信你們。”
“這個兇手很可能隱藏在奉平縣,來開平縣作案。”徐凡說。
“哦?”杜捕頭問,“這怎麼講?”
“各縣有各縣的管轄,這樣作案不容易被找到。”我說。
“嗯,這麼說也有理,我跟賀捕頭也聯絡過。”杜捕頭說,“如果你們那邊能抓到兇手也行。”
“實不相瞞,我就在幫賀捕頭查這個兇手。”徐凡說。
“賀捕頭也對我說過,這個人的手法與多年前他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