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下。
“笛子是買了,能不能見到人就不知道了。”徐凡說。
“到時候,我們僱條船划過去,你站在船頭吹笛子,保準所有美女側目。”我說。
“這個主意真不錯。”姜成順附和了一句。
“可我總覺得有點兒問題。”徐凡撓了撓後腦說。
“沒問題,我們奉平三大才子出場,即使沒有氣勢,也要有架勢。”我說。
“嗯,看來現在頌平終於開始發揮長處了。”姜成順說。
徐凡聽了先笑出來,作為好朋友,我們三個互相調侃已經成了習慣,好在誰也不會往心裡去。為了給意中人一個意外,徐凡也真算做足了工作,我們來到湖邊,向船家打聽價格。
“我們真的要租船?”徐凡問。
“當然,不過你得先說上次你們遇到那姑娘是什麼時候?這樣確定我們什麼時候過去。”我說。
“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吧?”徐凡看向姜成順。
“不,比現在稍微晚了一會兒。”姜成順回答。
“那現在就租吧,讓船家慢點划過去。”我說。
“好吧,我就擔心那姑娘到時候看不上我,看上頌平你或者是成順。”徐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姜成順。
“這個,你擔心也沒有用,而且我和成順又不喜歡那姑娘。”我說著也看向姜成順。
“是啊,而且我覺得那姑娘是對你有意的。”姜成順安慰徐凡。
就這樣,僱了一條小船,我們三個人坐到了艙裡。我們的艄公跟《白蛇傳》裡的一樣,戴著斗笠,花白鬍子,看上去五十歲左右,臉和胳膊都曬得黝黑。船慢悠悠漂到湖心,然後慢悠悠向奉仙亭那邊劃去,姜成順不停地探出頭向奉仙亭那邊觀望,徐凡則在艙裡試著笛子,索性先吹了一曲,待會兒他還要走到船頭去吹。
“一會兒到外邊我該吹什麼呢?”徐凡又開始煩躁。
“吹什麼都行,管他悲情的,還是豔情的,你拿手的就行。”我說。
“我覺得最好吹柔情的。”姜成順回頭說了句。
“你還是好好看著亭子那邊。”我對姜成順說,然後轉向徐凡,“徐凡,你吹什麼,我們無法幫助你,不過想想你曾經吹的哪首最能打動人,到時你就吹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