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你們天河劍派的能耐大了,私藏邪修,還是勾結邪修謀害我們王家族人?真以為我們不敢收拾你們天河劍派?此事若是跟你們天河劍派有關,我們連你們天河劍派一塊滅了。”
王孟斌的面色一冷,周身湧出無數的銀色電弧。
天河劍君眉頭緊皺,他也只是放一放狠話,不敢真的跟王家對著幹,今時不同往日,王家有大羅金仙。
“王道友,你們上來就給柳家扣帽子,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天河劍君冷著臉說道。
“我們根本沒有私藏邪修,你們這是汙衊。”
柳一青說道,他心裡也發現了不對勁,那兩名上門做客的友人有問題,但這個時候,他不可能承認,拔出蘿蔔帶出泥。
友人真的有問題,他撇不清關係,誰知道王家會不會借題發揮。
葉海棠和王孟斌沒有直接出手,已經說明問題,他們也忌憚萬獸宮。
“兩位道友,你們聽到了,柳道友沒有私藏邪修。”
天河劍君皺眉說道。
“私藏不私藏,不是他說了算,是我們說了算,我們要上島搜,挖地三尺,也要把兇手找出來,殺我們族人,絕對跑不了。”
葉海棠的語氣冰冷。
“要是沒有你們要找的兇手呢!這事難道就這麼算了?”
天河劍君陰沉著臉說道。
“要是有呢!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們天河劍派僱傭邪修殺害我們的族人?”
王孟斌冷笑道。
天河劍君的臉色陰沉不定,望向柳一青,說道:“柳道友,到底有沒有?”
他還真不敢保證,誰知道柳一青有沒有私藏邪修。
柳一青眉頭緊皺,看王家的架勢,不給他們搜島,他們是不會離開了。
“有兩名友人來訪,但我不知道他們幹過什麼事情。”
柳一青說道。
“我已經佈置下大陣,跑是跑不了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葉海棠的語氣冰冷。
海面翻滾湧動,掀起一道巨浪,王立河從海底飛出,說道:“海棠老祖,他們就在島上,打算傳送離開了,沒能傳送走,被陣法攔住了。”
天河劍君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事實擺在眼前。
“馬上把他們抓來!交給王道友。”
天河劍君吩咐道。
他都想殺了柳一青這個蠢豬,心裡沒鬼,早點承認不就行了,差點把他連累了。
話音剛落,兩道遁光從島上飛出,朝著不同的方向飛去。
“想跑!問過我們了麼?”
葉海棠的面色一冷,法訣一掐,天地變色,一陣“嗚嗚”的鬼泣聲響起,海面湧現出無數的陰氣,鬼哭狼嚎之聲大響,傳遍方圓億萬裡。
遠處亮起一道巨大的赤色火光,氣浪滾滾。
王孟斌的右手一揚,狂風大作,天地變色,三個巨大的漩渦一現而出,三道顏色各異的雷柱從天而降,劈在紅光上面。
“道術!”
天河劍君吞了一口唾沫,眼中滿是畏懼之色。
他本來還有些輕視王孟斌和葉海棠,認為他們只是仗著太浩仙君的名頭狐假虎威,現在看來,他們剛才所言非虛,真的有能力滅了天河劍派。
一陣淒厲的鬼泣聲響起,王孟斌體表雷光大漲,從原地消失了。
沒過多久,王孟斌回來了,手上握著一個元嬰,魑也飛了過來,手上握著一個元嬰。
“就是他們乾的,他們一直藏在島上,柳道友,看不出來啊!你們這麼喜歡包庇殺害我們族人的邪修。”
王孟斌冷冷的說道。
“我根本不知他們幹了什麼,跟我們柳家沒關係。”
柳一青連忙否認。
“柳道友有沒有參與,搜魂就知道了,真是他乾的,自然不能饒了他,跟他沒關係,你們也不能冤枉人。”
天河劍君說道。
“哼,一句不知情就把自己摘出去了,是不是以後襲殺你們的太乙金仙在我們家族做客,我們說一句不知情就行?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就此離開。”
葉海棠冷哼一聲,滿臉殺氣。
要是開了這個先河,任何邪修殺了王家的族人,其他勢力都可以私藏,事情敗露,說自己不知情就行,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那你們想怎麼樣?”
天河劍君陰沉著臉說道。
葉海棠右手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