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四十歲以上的族人佔了總人數的一大半,聽說有重賞,他們大都寫了建議。
王明才經歷了喪子之痛,暫時無心做事,王明智忙著尋找王長雪,王明遠只好找來王明戰和王明忠,一起翻閱族人的建議。
王明戰檢視了幾張信紙,笑著說道“咱們以前只想到集思廣益,不過還是不夠廣,長生這個建議好,聽賢箱,三哥,你還別說,有些建議還真不錯,八叔建議,教導年幼的族人雕刻木偶,從小抓起,擇其優者當做傀儡師培養。”
“是啊!有些建議確實不錯,不過有些建議只能一笑而之,對了,三哥,長雨最近跟一個叫李啟文的人來往比較密切,你知道這事麼?”
“李啟文?沒聽說過,不知道,七弟,你怎麼知道這事?這個李啟文是什麼來歷?”
王明遠平時忙都忙不過來,沒人提醒,他根本不知道王長雨跟誰來往密切。
“好幾次了,我看到長雨跟這個李啟文在坊市裡閒逛,兩人有說有笑的,我派人打聽了,這個李啟文是一位散修,略懂制符之術,我就擔心長雨重蹈五妹的覆轍。”
王明梅年輕的時候結識一位散修,很快墜入愛河,不過她看走了眼,那名散修腳踏幾隻船,王明梅心灰意冷之下,終身不嫁。
王明忠擔心王長雨被騙,這才有此一問。
“這有什麼難的,把這個李啟文趕走就是,我就不信他敢賴著不走。”
王明遠沉吟片刻,說道“這樣,先派人摸一摸李啟文的底細,如果他品行不端,把他趕走就是,如果他的品行沒有問題,就先讓他跟長雨處著,長雨早就打定主意找個上門夫婿,咱們不好干涉太多,只要李啟文的品行沒有問題,那就隨長雨。”
“那就這麼辦。”
某座幽靜的院落,王長雨正在跟王長玥說著什麼。
王長玥手上拿著一竄糖葫蘆,吃的津津有味。
“七姐,你要是找哥哥有急事,我幫你叫去。”
王長雨微微一笑,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就在這裡等九弟出來吧!”
就在這時,王長生的聲音驟然響起“七姐,你找我有事麼?”
王長雨順著聲音的源頭望去,只見王長生朝著她走來。
王長雨如今已經煉氣七七層,她修煉的功法是那種前期修煉速度較快,後期較慢的功法。
她衝王長生微微一笑,客氣的問道“九弟,沒打擾你修煉吧!”
“沒有,七姐,有事就說吧!能幫的我一定幫,又不是外人,長玥,糖葫蘆哪裡來的。”
“七姐給我買的,哥哥,分你一顆,可好吃了。”
王長雨望了一眼王長玥,面露難色。
“哥哥不吃,你去玩吧!哥哥有話跟七姐說。”
王長玥應了一聲,拿著糖葫蘆走開了。
“九弟,上次玉田法會,我認識了一位散修李啟文,李道友略懂符篆之術,我跟他挺談的來的,我有點喜歡他,不過我對他的瞭解不多,我想試一試他,你能幫幫忙麼?”
王長雨臉頰飛起一抹紅暈,輕聲說道。
“試一試他?怎麼試?”
王長雨嘴唇微動了幾下,王長生笑了笑,點頭答應下來。
李啟文今年三十五歲,他是四靈根修士,祖上原本是紫霄門的弟子,風光一時,不過後來家道中落,他已經淪為了一名散修,以制符為生,勉強維持生活。
他的資質並不好,制符水平也不高,沒有多少靈石購買丹藥服用,至今還是煉氣四層。
雖然家道中落,不過他幼年接受了良好的教育,言談舉止得體。
這一日一大早,李啟文早早就起來了,他不是修煉,也沒有制符,而是沐浴更衣。
他站在一面銅鏡面前,仔細整理衣著。
他再三檢查,確認沒有問題後,這才放心的出門。
李啟文今日穿著藍色儒衫,手上拿著一把藍色摺扇,滿臉書生氣,不知情的人看到他,還以為他是世俗的文人墨士。
李啟文站在客棧門口,手上的摺扇輕輕扇動,頗有翩翩公子的味道。
沒過多久,一名身穿藍色襦裙的年輕女子向他走了過來。
藍裙女子五官清秀,一對美眸清澈無暇。
看到藍裙女子,李啟文的臉上露出欣喜之色,他衝藍裙女子一拱手,笑著說道“王仙子,早啊!”
藍裙女子正是王長雨。
王長雨甜甜一笑,說道“早啊!李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