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仁叔,您之前不是成親了麼?原來那位嬸子呢!”
王長生好奇的問道,他託蘇冰冰查過陳湘兒,陳湘兒是太一仙門千劍一脈的副峰主陳海濱,千劍一脈是太一仙門最強大的一脈,太一仙門九成的劍修都出自千劍一脈,包括逍遙劍尊,逍遙劍尊是峰主,陳海濱是副峰主,足以可見其潛力,背後肯定有元嬰修士撐腰。
也就是說,如果得罪陳海濱,等同得罪太一仙門一大批劍修,陳海濱擔任峰主這麼多年,那些後輩晉入結丹期後,多少要給他面子,說不定還是陳海濱的弟子,在王長生看來,王明仁不應該疏遠陳湘兒。
上次王明仁獨自返回南海,王長生就覺得不對勁,要知道,他和汪如煙很少分開。
王明仁面露難色,望了一眼汪如煙,欲言又止。
汪如煙心領神會,道:“夫君、明仁叔,你們慢慢聊,我還有點事忙。”
說完這話,汪如煙起身離開了。
王明仁臉上露出羨慕的表情,問道:“長生,如煙跟你成親這麼多年,有沒有跟你紅過臉?有沒有當著眾人的面為難你,讓你下不來臺?有沒有因為你跟別的女修士說了幾句話,叨嘮你半天?有沒有動不動發小脾氣?”
“這······沒有。”
王長生直搖頭,他和汪如煙的感情很好,王明仁說的這些情況都沒有,王長生早年在外奔波,汪如煙放下修煉,教導兒女,侍奉雙親,王長生欠下鉅債,汪如煙努力制符,幫忙還債,還返回孃家借錢。
王明仁自嘲一笑,道:“陳湘兒都做過,我承認我是因為陳師叔才跟她結為雙修道侶,可是她經常當面說,搞得我下不來臺,這也就算了,我跟其他女同門說幾句,她就叨嘮半天,各種讓我難堪,經常為了一些芝麻小事跟我吵,她恨不得把我關起來,你知不知道我多難受,好聽一點,我是她丈夫,難聽一點,連她養的靈獸都不如,你知道我這些年有多難受麼?我是一個男人,我也要面子的,她從來不懂得給我面子,經常弄得我下不來臺。”
“北疆的環境適合我修煉,她擔心我勾搭其他女修士,硬要跟著去,我同意了,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沒事找事跟我吵,你知道麼?我走在大街上,就因為多看了某位女修士一眼,她都能跟我吵半天,這些我都忍了,她去執行任務,居然派了十幾位弟子監視我,你知道我以前是怎麼過來的麼?我感覺有無數雙眼睛,經常在暗處盯著我,那種感覺,你能體會到麼?”
王明仁說到最後,面露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