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友,嘗一嘗小妹剛弄到手的靈茶紫竹茶。”紫月仙子端起茶壺,給王長生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靈茶。
茶水是紫色的,散發出一股異香,茶水上飄著一些紫色的茶葉。
王長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稱讚道:“不錯,紫月仙子,上次聽你說,修煉鎮海宗三大鎮宗功法的結丹修士聯合起來,才能開啟鎮海宗遺址的禁制,不知你能否給王某引薦一下?”
“引薦?”紫月仙子搖了搖頭,說道:“這恐怕不行,不瞞王道友,他們兩人並不認識,除非要去破除鎮海宗遺址的禁制,否則他們是不會出現的。”
“上次出現在海參島的那位道友,你總歸認識吧!咱們以後要聯手取寶,提前認識一下,有事也好照應。”
一道有些響亮的男子聲音驟然響起:“王道友說的是,提前認識一下,有事也好照應。”
話音剛落,一名面容和善的紅袍老者走了出來。
看到紅袍老者,王長生眼中異色一閃而過。
紅袍老者有結丹八層的修為,居然要躲在暗處,不在人前露面。
他記得紫月仙子說過,鎮海宗三大鎮宗功法,分別是《烈焰真罡功》、《天音翻海功》和《葵水真經》,紅袍老者不會是修煉《烈焰真罡功》吧!
《烈焰真罡功》是天品功法,以紅袍老者結丹八層的實力,應該能橫掃結丹期吧!
結丹以來,王長生就跟一位修煉地品功法的邪修鬥過法,還需要葉霖幫忙才斬殺對手,天品功法的修煉者估計更強。
“在下王長生,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王長生站起身來,衝紅袍老者一拱手,抱拳說道,語氣比較客氣。
“老夫田炯。”
“田姓?田道友跟紫月仙子是親族吧!”
王長生意味深長的說道,他記得紫月仙子姓田。
田炯並不擔心被王長生髮現他和紫月仙子的關係,似乎對王長生比較放心。
王長生如果是獨行俠,紫月仙子當然無法放心。
王家這些年不斷往珊瑚海域調遣人手,只要多加留意,可以知道王長生出自東荒,並非南海修仙界的修士,從這一點可以判定,王長生不是日月宮的探子。
王長生出身修仙家族,拖家帶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田炯和紫月仙子自然對王長生放心。
有家室的人,顧忌很多,做事不會太絕,不像四海為家的散修,無牽無掛,出事了腳底抹油,提高修為再回來報仇,很多勢力都不想招惹散修。
“晴兒是老夫的曾孫女,我們祖上是鎮海宗的傳功長老。”
王長生雙目微眯,說道:“田道友坦言相告,不怕在下去高密?還是說,你們查過王某。”
紫月仙子派人探查王長生的底細,王長生一點也不奇怪,
換做是王長生,王長生也會這麼做。
王家不斷往南海調派人手,確實很難瞞過有心人的探查。
田炯點了點頭,誠懇的說道:“明人不說暗話,自然是查過王道友的底細,日月宮從未放棄緝拿我們,老夫的親族中了日月宮探子的圈套,死在日月宮執法長老手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王道友,還請你諒解。”
“我們沒有惡意,只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手段而已,說起來,咱們應該抱團取暖,日月宮對修煉鎮海宗鎮宗功法的修仙者,寧可殺錯三千,也不願放過一人。”
紫月仙子點頭附和道。
王長生沉默半響,沖田炯問道:“田道友,你修煉的功法是《烈焰真罡功》吧!”
“沒錯,老夫修煉的功法確實是《烈焰真罡功》,還有一人修煉《天音翻海功》,不過她不在這裡,平時很少露面,恐怕要到取寶哪一點,你才能見到她。”
王長生點點頭,誠懇的說道:“王某來自東荒,祖上是鎮海宗的弟子,先祖再三叮囑,不要在南海輕易展示《葵水真經》的秘術,以免被人認出來,帶來不必呀的麻煩,之前多有誤會,抱歉。”
田炯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王長生也不好繼續隱瞞,事實上,他交代的情況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更何況他這次是來請紫月仙子幫忙的。
他算是明白了,為何紫月仙子能拿出《天音翻海功》,原來他們祖上是鎮海宗的傳功長老。
“無妨,跟我們猜測的差不多,當年鎮海宗內亂,有幾名藏經閣弟子失蹤了,應該就是王道友的先祖,說起來,鎮海宗要是還在,咱們就是同門師兄弟。”